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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立即擦出火花,因为这次是一对一的挑战赛,修为高的不屑对修为低的出手,修为低的如果想取个好的成绩,只能由他们先出手。而对手的选择格外的重要。对手修为太强,胜出的希望有些渺茫;对手修为与自己相仿,胜了还好。但输了就白白便宜了对方。如果选择比自己修为低的选手交战,想晋升的话,必需战胜四十一场,这可是一个不轻松的苦力活。

    众选手等了片刻,终于有一名选手熬不住了,首先跳入三号战台。

    此人年纪不大,生得倒是魁梧。面色腊黄,浓眼大眼,一看就是性情豪爽而脾气急躁之人。站在战台之上,虎目巡视,沉思一番,树枝般粗壮的手指往台下一指,道:“兄弟,就你了。对,说的就是你,不用看别人了。请赐教。”

    “你是再问我?”

    被指到的选手仿佛有些不可思议,他自己还在寻找目标呢,想不到反而先让别人当软柿子捏了,面子有些挂不住,咻的一声,一个漂亮的腾空后,稳稳的落在战台之上。“在下柳智问,敢问这位同学,如何称呼?”

    “张也。”

    “哦,原来是张同学。幸会幸会。张同学大概是看柳某身板瘦弱,容易战胜,对吧?可惜你这算盘打得不够精准啊。”柳智问温文尔雅,说话不快不温,给人一种绅士的感觉,但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讥讽之意。

    “哪那么多的废话,要战便战,不战下场。”张也性子直来直去,懒得跟对方兜圈子,打嘴皮子仗。

    “既然如此,那不客气了。”说话间,柳智问突然出招,在张也毫无准备之下,一剑直刺了过去。

    剑身在战气的灌输之下金茫四射,端得是华丽无比,可惜的是剑招平常,使得这一剑并没有多大的威力,只要稍加小心,接下来自然不难。不过,这一剑,胜在“偷袭”,而张也对战经验不强,略显大意,匆忙之中只能提起手中的巨斧狠狠砸去。

    铿的一声,张也的斧头一击即中,斩在柳智问的剑身之上,惊出一声脆响,溅得火光四射。

    张也人高马大,粗犷豪迈,力气颇大,所以手中的斧头属于巨重型武器。一斧头下去,按照常理来说,柳智问的长剑不断,也得裂开一道口子吧,但实际恰恰相反,只见长剑如弹簧一样,在战斧这般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剑身往下一沉,竟然出奇的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剩下的力量也不足以伤害到长剑,等到巨斧回升之时,剑身金光一突,顺势恢复如初,继续往前方刺去。

    这竟然是一柄软剑。有人惊呼道。

    使有软剑的人没有什么奇怪的,而且使用软剑的人也不少,只不过,但凡使用软剑的人几乎都是女子,给使用者凭添一种芊柔之美,而且更能达到以柔制刚之道。而男子使用软剑的话有违“软”的道义。

    暂且不论这些理论,单凭柳智问这手软剑来说,已然达到了预期的效果。长剑出奇不意的一剑刺中张也,在其左手之上留下一道深深血口,鲜血随限飙射而出。

    张也不愧于他这副身板,尽管疼痛有些撕心,但眉头皱也不皱一下,再长剑回抽之际,巨斧脱手而出,猛然间朝柳智问脑袋砸了过去。

    如此近的近的距离,柳智间无论是躲闪还是防御都有显勉强,不是很保险。柳智问没有丝毫的迟钝,左手探入怀中,随后一道光茫闪现,一面黄色的魔法盾牌极时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替他挡下这么一击,将巨斧拦截在外,随后魔法盾牌四分五裂,消散于空中。

    “算你走了狗屎运。”

    拼着失去了武器的张也没能给柳智问造成什么伤害,也不气馁。一套拳法施展开头,轰得是虎虎生威。只是由于左手受伤在先,动作稍有呆滞之感,但张也的一身蛮力也不容别人小觑,寻常三级武师恐怕难以正面挨上这么一下。

    “看样子,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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