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以官职位尊,那今日本太子来此,莫非也要让我坐在台下,更或者,就让我坐在地上?”

    老聃面色瞬间凝固。

    易恒见他宽大素青色衣袍之内,还穿着周朝官服,显然此时并未完全抛开身为周朝官员之自豪。

    但太子此话更是诛心,稍有应付不好,恐怕不仅仅是丢官摘帽,更会有性命之危。

    “太子言重,请上台就坐!”此情此景之下,老聃不得不拱手躬身道。

    “不敢,您有圣人之名,岂能出尔反尔?我坐在台下,坐地上便是,这汉子不也说过,甘为流水,朝低处流么?”

    易恒料不到他竟然敢扯到自己身上,微微有些愣住,不过瞬间便已释然,这里之人,谁又见过仙家道法?

    距离封神之战已经过去三百多年,恐怕那些斗法之事早已被当成传说,又有几人会当真?

    再说,现在自己不就是一副凡人模样?

    故而他并没有任何回应,仅仅迎着太子扫来的眼光,微微一笑。

    只见他说完,便真的要就地而坐,这可吓坏身旁两人赶紧搀扶,一边大吼道:“李耳,汝等如此不识趣,莫非真要此地横尸遍野、血流成河才是?”k

    台上年轻人面上微微动容,似乎知道此事当真可能发生,便求救似的看着老聃。

    老聃心里自然也恐慌不已,赶紧道:“太子不可,太子驾到,我等未能亲迎,实乃我等之罪,请太子责罚!”

    他说完此话,立即急急忙忙带领台上六人从高台左侧下来,在太子面躬身作揖。

    “当真要我责罚?”

    “请太子责罚!”

    “哈哈!”伯服太子仰头大笑,“这就是你的道?不以官职为尊?看来,你的道也不怎么样嘛!今日,看在我兄长,前太子的面上,便饶你一次,来,扶我上台!”

    伯服太子两次提到兄长和前太子,但都未曾正眼向看。

    老聃身侧年轻人越发气愤,躬着的腰身似乎快要扼制不住颤抖一般,不断筛动。

    直到身后一高大中年人轻轻碰触他后背,这才让他稍稍稳住身形。

    老聃无奈之下,走上前来,扶起他,缓步朝高台走去。

    “道,何为道,这就是道,强权、兵马、官职、金钱皆是道,这是我的道,也是我大周朝的道,哈哈......。”

    伯服太子见他搀扶得甚是敷衍,也不责怪,只是一边走,一边高声大笑。

    老聃佝偻着身子,面色渐渐发红,眼里现出不屑之色,似乎觉得他这论断是对大道的侮辱一般。

    上了高台,伯服太子自然毫不客气地坐在正中太师椅上,双手一挥,道:“你等也坐下,本太子以德为先,自然不会独断专行,今日便与你论道一番,看看在座各位是以你的道为道,还是认可我的道!”

    老聃等人无奈,便只得分两旁入座。

    本来七人的座位,现在伯服太子等占了三个,便只剩下四个。

    老聃座在太师椅左侧第一个,那年轻人坐在他右侧,高大中年人坐在最下首。

    太师椅右侧则是与太子同来的两人,而最后一个位置,竟然无人敢坐。

    老聃回首望去,之前在他身后,要与他同台论道的名人异士竟然一个都不敢上前,他也不勉强,仅仅轻轻摇摇头。

    伯服太子坐定之后,见还空着一个位置,微微思索,便知缘由,故而面露得意之色,笑道:“看来,还是我的道是大道呢!哈哈!”

    他双眼朝下方扫视。

    刚才那四五个华服官员见他眼神扫来,不由面带激动之色,眼神期盼,微微躬着身子,一副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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