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太子收回右手,得意一笑,故作迷茫道:“哈哈!你三人果然是一伙,听我论道?论什么道?”

    “自然是太子领悟的大道!”老聃声音越发小声。

    “哦?我领悟的大道,你这小史,年老昏庸,看来难以胜任史官之责,更是难背负圣人之名,何不请辞还乡,安养天年?”

    此时,老聃身旁的年轻人似乎忍无可忍,猛地起身吼道:“伯服,此乃父王都很敬重之圣人,你怎可无礼?”

    伯服也猛地转个半身,喝道:“父王很是敬重,便由得他助你准备造反?”

    “你这是何意?”

    “有圣人相助,难道你不想夺回太子之位?”奇书

    “你,你血口喷人!”

    “这镐京第一楼便是你的产业,你俩多次搅合一起,连酒楼对联都是他亲手所提,什么“道道非常菜,洞洞还有天”,我看,你俩是明里是以道会友,实在暗地里,哼!”

    姬宜舀面色涨红,手足无措,但此时也似乎也放开一切,怒吼道:“一派胡言,我自修道养生,又哪里还有权欲之心,如你此等小人,心里所想,便以为天下人都如此所想......。”

    姬伯服听他怒骂,也是暴跳如雷,向前跨出一步,抬手欲打,但刚举在空中,便被左侧两人急急拉住,劝道:“太子慎行,此恐怕是......。”

    姬伯服显然也不是蠢笨之人,当即反应过来,若是他故意激怒自己,等自己动手之后......。

    “哈哈,差点受你所激,你等的不就是我犯错么?我偏不,哈哈,那汉子,看够了?让你去坐那里,若是你坐不到他位置之上,今日本太子的怒火,就只有发在你身上!”

    他冷静下来,但胸口一股戾气实在憋得难受,猛地坐在太师椅上,朝易恒看去,待见他面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胸口憋着的一股气,让他感觉胸口差点爆炸。

    易恒虽知帝王之家,定然是权欲相争,矛盾重重,更何况一个是前太子,一个是当朝太子?

    但料不到今日本想听听凡人论道,以解闭关烦闷,竟然能够亲身经历这一幕。

    想来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今日只是寻常一次罢了。

    当下,也不回话,收起笑意,朝四五丈开外的官员看去。

    只见那官员一脸坚定的样子,眼里又露出一丝笑意,似乎等着看他笑话一般。

    “呵呵,也罢,便让你等看看我的大道。”易恒没有半分犹豫,抬脚便走。

    从左侧到右侧,要经过拦路军士的横刀,要经过密集的人群。

    台上台下近千人皆注目在他身上,随他身形移动。

    只见他高大身材越过脚下盘坐的人群,直直朝军士手中明晃晃的腰刀行去。

    众人心里猛地提起,腰刀寒光之下,院落里瞬间变得肃杀。

    易恒面对即将靠近的腰刀,却是轻松之极,一边大步行走,一边随意道:“风无踪,水无形,借过借过......。”

    院落中本来已经寂静,此时更是可闻针落地之声。

    所有人都瞪大眼珠,毫无意识地微微张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一幕。

    只见他如同大街上借道一般,刚走到腰刀前方,明晃晃的刀光刚映在他脸上,挡在面前的军士竟然自动将腰刀收回,同时移向两侧,让出一条丈余通道。

    众人震惊之中,尚未发出声响,便又听他说道:“这位大夫,你便将位置让与我如何?”

    声音虽小,但却传遍全场。

    落进那官员耳里,更如雷鸣一般,只见他震惊的眼神变得迷茫,脚步不知不觉竟然抬起。

    “李兄,怎可如此?”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