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叶文山语气沉沉道:“静亭公子,你别叫了,老爷还没有处理你呢!你要想从轻处罚。恐怕还得老实交代,现在这事是不是你的主谋?”

    一提起叶老爷子,叶静亭当场就怂了,慌了,生怕从重处罚。马上叫嚷道:“不是我的主谋啊!文山叔,我真是冤枉的啊,这都是周军那个混蛋,他自作主张干的,配合他的。还有交警支队里他的堂哥,也是个废物!我身在禁闭室里,天天痛苦不堪,哪里还有心思去搞李顺啊?文山叔,您帮我在爷爷面前求求情啊。求求您了……”

    叶文山倒是听的明白,知道叶静亭虽然是睚眦必报,但在这禁闭室里,还不至于能操纵外面的一切。

    他马上又去找到了周勇,问清楚了这果然是周军的主谋。而叶静亭顶多是锦上添了个花,想痛打落水狗,但最后还是失败了。

    结果,周勇也是惨,钱没捞着不说。升职更没有,第二天中午,就被开除了。

    当天晚上,叶文山离开周勇处,本来是打算找周军的。但那时想起周勇说堂弟已精神失常的事,便罢了,直接回到了叶家大宅。

    其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他到后厨匆忙扒了几口剩饭,便去叶老爷子的书房里汇报情况。

    这个时间点。叶老头都是照例要在书房里看新闻联播的。

    见叶文山回来了,老头子连新闻联播也静音了,直接听取叶文山的汇报。

    然后,这老头子也是震惊了,威严的脸上完全不淡定了。

    “文山。李顺这小子真的这么牛?”

    “是的老爷,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神人。当时赤身裸体,锁的铁紧,都不知道他是靠着什么把一切束缚给解开的。静亭公子一向嚣张傲气,这一回算真的踢到铁板上了。不过,他倒是没有明显的过错。”

    一提起叶静亭,叶老头也是满心的痛苦,但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只道:“真是个混帐东西!还放任手下如此胡来!我常说,一个家族。必须要团结,才能更为壮大。他倒好,老是针对潇潇,简直是没脑子!丢自己的人不说,连整个家族都跟着蒙羞!这一次。非得好好给他家法第二条伺候不可!”

    话到最后,叶老头额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双手紧紧握着黄花梨木大椅子扶手,一脸的怒容不可遏止。

    叶文山一见老爷这状态,就知道叶静亭这回要惨。家法第二条。那可是太残忍了啊!

    他马上脑子里转了转,道:“老爷,可别生气啊!静亭公子虽然是平时过分了点,跟潇潇小姐不对付,但好歹也没闹出太大的事。家法第二条。用不着吧?再说了,我知道您是在意李顺这把刀,但这把刀现在不是完好无损吗?您的眼光真是对的,咱真是遇上了一把好刀啊……”

    最后的话,还是让叶明远心头稍稍有些平衡和安慰,毕竟这管家又是拍了他一个很舒服的马屁,而李顺的表现也是足够惊艳,他很期待李顺能帮自己完成不可能的任务。

    叶文山眼见着老爷的神色平缓了一些,马上又很真诚的小声说:“老爷,不管怎么说吧,静亭公子好歹是亲生的啊,而潇潇小姐,她也只不过是……”

    谁知叶明远突然脸上一沉,斥道:“文山,别提这些了。事情就这么样了。你今天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叶静亭的处置问题,家法第二条不变,不给他一点狠的,他是永远不会长记性!”

    哦嚯!叶文山内心涌起一句汉东土话来。只得暗自摇头,告退得了。

    (注:哦嚯,汉东土话,第一意思是指原本充满了希望和期待,结果被人给破坏了,泼了凉水,失望之极,有很强烈的语气作用。第二意思指惨了,没招了,完蛋了,嗝屁了,挂了,死翘翘。)

    叶文山离开之后,叶明远连新闻联播也不想看了,直接关了电视,然后坐在书房大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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