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藏的极好,不像有些人——不过他跟你说青梅竹马四个字,回头我会叫长玄提点他,只是你——”

    他笑着,神色早没了先前的肃然:“人家好端端的,跟你提什么青梅竹马?子楚,看样子,不是我和长恪强按着你的头要你承认,实在是你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陆景明目的不成,反而又把这事儿扯到自己身上来,一把挥开温长青的手:“我看你不像是极护着三姑娘,怎么像要把人推到我身边来?”

    温长青长臂一僵,那笑也僵住,沉声叫他:“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视你为友,也提点的你够了,桃蹊是我唯一的亲妹妹,你若真心爱重她,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若无心,就离她远点。”

    他并不是要从中作梗,可陆景明对桃蹊来说,也未必就是良配。

    他觉得吴闵嘉心思重,陆景明又何尝不是?

    单说这回放火烧染料坊的事,陆景明不就这样吗?

    他太精明了,十个桃蹊都不够他算计着玩儿的,这样的人真做了他妹夫,将来他不得日日提心吊胆,怕他的傻妹妹吃了亏,受了委屈?

    回头陆景明把人卖了,他那傻妹妹还替陆景明数钱,他们做兄长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温长青收回了手,似乎不想再多提这些,是以一路无言,与陆景明往二房去见温秉了不提。

    陆景明心里是不怎么服气的,他能够明确感受到,温长青的排斥和抗拒,他就是想不太明白,他样样不输人,温长青凭什么排斥他?

    怎么?做兄弟可以,做妹夫就一定不行?凭什么?

    ·

    温桃蹊去找温长玄那会儿,并不知道陆景明入了府,就更不晓得他和温长青去见了温秉。

    温长玄知道消息,但二房的事,他根本不想往上凑,一家人都糟心,他偏觉得二房活该。

    要他说,外面人谁不知道温家是分家不分宗的,二房生意出了纰漏,跟他们长房和三房有什么关系?更遑论连累,不过是爹和大哥他们杞人之忧罢了。

    是以温桃蹊抱着兔子找上门时,他心情倒还不错,一眼瞧见她手上的兔子,还有心思玩笑:“你天天抱着不撒手,可见喜欢极了,当日也不知是谁说不要的。”

    温桃蹊摸兔子脑袋的手一顿:“二哥心情还不错?”

    温长玄给她倒茶:“我应该不高兴?”

    她敛眸。

    他前世销声匿迹,她一直不相信,他是听到风声之后独自跑了,后来也托林蘅帮她四处打听过,知道他私下里见过一些人,想过一些法子,那时她安心下来,至少二哥没有在噩耗之上,更雪上加霜的伤她一回,只不过那时一切已成定局,他自身难保,无能为力罢了,至于后来他彻底没了消息,她甚至也感到欣慰,至少温家还有保全下来的。

    只是今日看他这般,温桃蹊一颗心揪起来。

    “二房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阿娘都愁眉不展,大嫂一直在陪着,我心里没个着落,又不敢去烦爹和大哥,才来找你坐会儿,你怎么看起来一点儿不着急呢?”

    温长玄兀自忙活着,茶水,糕点,在她身边儿摆的全乎极了,又去拧了湿帕子,重回到她眼前,拉起她右手,替她擦拭着:“吃点东西,别老摸这兔子,吃完了才揉它。”

    替她收拾完,他才往对面坐下:“我为什么应该着急?”

    他又是一声反问,看她面露不悦,才又说:“我们是不是分了家?染料坊是不是二房经营,跟咱们都没关系?”

    她呆呆的:“是啊,可爹和大哥不是说,名声是一家人的吗?”

    “搞不懂爹和大哥想什么。”他无奈至极,“既分了家,我们也从不插手染料坊的经营,那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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