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章延礼变了心,拿这事儿来说话,姐姐照样是抬不起头来的。”

    温桃蹊咬牙切齿,又捏紧了拳头:“相比之下,我不就太幸福了吗?”

    还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傻姑娘。

    “所以说啊,这人比人,是要气死人的。”

    “怪不得你刚才要支开姐姐呢。”

    “你刚才还想拦呢,还想骂我呢。”陆景明想着逗她开心,就怕她为林蘅的事儿心里始终不痛快,“这会儿知道我的好了吧?我是个办事最有分寸的人,你多早晚的也该相信我,我既要支开林姑娘,就一定有我的道理。好在林姑娘本就是个足够聪明的人,都不用我想法子开口,她自个儿就先走了。”

    温桃蹊一撇嘴:“是,就数我笨,数我傻,又不会看人眼色,又不懂得审时度势的,哪里比得了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是聪明人。”

    没把她逗笑呢,陆景明反倒先就捧腹笑起来了。

    温桃蹊虎着脸瞪他,懒得跟他扯皮,只问他:“那现在呢?现在到底怎么样呢?韩大人盯上了你,你也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你,还有我二哥……”

    她抿唇:“我给我二哥去了封信,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样呢。”

    “我让明礼送信去了,还叫他安排了人,一路往定阳方向去追,总能追上你二哥,弄清楚他有没有出事的,你只管安心的等两日。”

    陆景明说这话底气就不是很足。

    那是她亲二哥,兄妹感情又一向都好,她怎么能安心。

    但还是要哄着的啊。

    “至于韩大人这里,你也不用太担心,真没什么事儿。要是今儿我说我有谢喻白的书信,他不放我回来,那这事儿恐怕真的就棘手了,但他再没多问,立马就放了我回来,那就说明,谢喻白的名号,还是好用得很的。”

    陆景明拍了拍胸前,怀里还揣着谢喻白的那封信:“要实在是不行,托人给谢喻白写信,请他救救我呗?”

    温桃蹊忍不住白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呢?”

    “那不然回了家来,就抱着你痛哭一场吗?”

    又胡说八道的!

    不过温桃蹊也渐次习惯了,直接当没听见,不搭理他就是了。

    陆景明讨了个没趣儿,就没再继续开玩笑:“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日子也总要过下去,了不起不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何况林月泉的库房里,还扔进去了章延礼的玉佩。只要韩大人再去搜查,我自然没事。”

    “可他要是不搜了呢?”

    温桃蹊犹豫迟疑:“他之前应该搜查过好几遍了,才派了官差把库房围起来,不许人进出。你才把章延礼的玉佩弄进去,他万一不去查了,就一味的盯着你呢?再说了……”

    她揉捏着自己的指尖儿,显得无措又紧张:“你这些天被他盯的紧,这种时候,突然又多出个章延礼的玉佩作为证据,而偏偏他之前几次搜查,都没找到,难道他就不会多心多想?他就不会怀疑,是你陷害章延礼?他真要拿了章延礼过堂,章延礼就不会喊冤叫屈了?”

    更何况,谢喻白还真的去找过章延礼的。

    他们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可是外人却一概不知。

    现在要落在韩齐之的眼中,那可不就是为了之后的脱罪,而提前做的准备吗?

    事情也果然不出温桃蹊的所料。

    韩齐之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在传了陆景明上堂的第二天,就亲自带着人,又去了林月泉的库房,仔仔细细的搜查。

    而章延礼的那块儿玉佩,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玉佩极有辨识度,环形玉佩中间镂空,左下角的半环上,对着光,透光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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