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他们就因为怀疑我们是地下党就下此毒手,不但把我们抓进军情局还抓了我们的家人当人质,简直是畜生,难道我们就这么等死吗?”朱振声情绪激动的喊道。

    苏小曼哭着说:“难道他们抓了我年老的父母亲?混蛋,要真是这样,他们会折磨死我的父母,呜呜呜,我们怎么会成为地下党,他们有证据吗?”

    王亮突然瞪着两眼扫视着大家,一字一顿的问道:“请问你们谁是地下党,要是还认我们是兄弟,就主动站出来去自首,只要能说明白,军情局就会把我们和家人放出去。”

    雷云峰看王亮情绪激动的脸色紫涨,不免低声说道:“亮子,我虽然不知道我们弟兄中谁有可能是地下党,但是我可以断定,哪怕那位兄弟真是地下党主动自首,军情局也不会饶了我们。”

    “为什么、难道我们也要跟着一起被枪毙?”王亮紧张的问道。

    “亮子可能还没有看清形势,我相信哪怕我们其中哪一个人真是地下党,那他也没有暴露,不然早就单独关押严刑逼供。我推测,这次我们被抓,与我们平时口无遮拦的谈论国事,抨击时政不无关系,这都是我们嘴上惹得祸,难道大家不这么认为吗?”

    雷云峰此事非常自责,自责自己在平时与兄弟们在一起,没能照顾好他们,才落到如此下场。

    方世超听雷云峰如此说,不仅担心的问道:“雷哥,看来我们要想活着出去已是不可能,我们死了一了百了,可我们的家人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你总要想个办法救救他们。”

    “对呀雷哥,实在不行我们就越狱,杀出去救出我们的家人远走高飞,总不能就这么束手待毙吧。”王亮瞪圆两眼低声喊道。

    雷云峰也想孤注一掷的越狱逃出魔窟,这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多大困难,毕竟他们是在黄埔军校,后来选送到苏俄军校,经历过非常人的刻苦训练,尤其是又在淞沪战场最前线阵地与日军展开多次生死搏杀。

    如果以他们现在的伸手,经过秘密筹划,一定会想出妥善的办法杀出去。

    可他深知军情局大院一定明暗哨林立,就是能杀了守卫冲出牢房,却难以突破军情局大院密集的火力。

    在军情局大牢想越狱,就像笼中的鸟想飞出笼子,根本就做不到。

    朱振声看雷云峰不吭声,以为他在瞻前顾后,凑前一点低声说道:“雷哥,我们已经被逼到绝路上,现在只有越狱这一条路,不管谁能逃出去,一定要把咱们的家人救出来离开这鬼蜮山城,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的等死吧?”

    “你们认为越狱会有几成把握?就算能逃出一两个人,军情局的明暗秘密组织遍布城市每个角落,再说我们可能刚冲出牢房,就会被大院警戒的密集火力打成血筛子。

    再说,逃出去一两个人,知道我们的家人被关在哪里吗?哪怕找到关押的秘密地点,守备森严,我们又没有武器怎么解救?说好一点就是解救出来,能带着几十口子老弱妇幼逃出山城吗?”

    雷云峰分析的很有道理,大家听后都不言语。

    王亮打破沉默的低声吼道:“已经到了绝路,我绝不坐以待毙,有一口气也要拼一拼。”

    “水到绝处是风景,人到绝境是重生,只要咱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兄弟同心,静观其变,待机而动,我想总会有转机。”雷云峰以坚定地眼神看着大家说道。

    王亮不解的问道:“雷哥,你说的不还是坐以待毙吗?要是没有机会叫咱们动,难道只有伸头送死不成?”

    雷云峰就怕大家沉不住气,一旦采取鲁莽行为,或者情绪激动说出激进的话,那就坐实了他们几个都是地下党,到那时就失去了一切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