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完,先谈正事吧!”

    呼延筠瑶嘴角颤抖了两下,眨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师兄那个亲兵身上所穿的盔甲你见到没?”

    呼延玉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刚刚遇到便多看了几眼,精良至极,最重要的是看着及其轻便,很适合骑兵穿戴,寻常的勇士只怕把刀砍个缺口都未必能破开他身上的甲胄。”

    “远的不说,北疆六卫身上的甲胄都不见得能够比得上!”

    “别说咱们不擅于冶炼技艺的草原了,就是金国最好的盔甲与之一笔也会差上二三。大龙仗着兵甲之利,可没少让咱们突厥铁骑吃足了苦头。”

    “尤其是两军对垒展开冲锋的时候,差别尤为明显。”

    “以命相搏的情况下,大龙骑兵可以将咱们的将士直接斩于马下,而咱们部众的弯刀只能在其甲胄之上留下一道不算起眼的刀痕。”

    “偏偏边关互市大龙在兵刃甲胄方面把控的极其严格,除了花费极大地代价能搞到一批,可是在庞大的部众面前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何止是咱们草原人,就连金国女皇DìDū对大龙每次新换的病人盔甲眼热不已,同样是望眼欲穿却求之不得!”

    “听颜玉说,金国女皇花费大代价搞到了不少横刀,让其兵造监进行仿造,可是所产成品远远不如从大龙得来的横刀。”

    “样式好打,最难的是冶炼器胚的配方,锻造的技艺这些东西。”

    “否则也只是徒有其表,而无其本!”

    呼延筠瑶轻轻地用纤纤玉指叩击着桌面:“昔年小妹在大龙兵部当值之时,从未见过这种样式的盔甲,想来应该是新锻造出来的盔甲。”

    “小妹虽然没有亲手试验过,但是眼力还是有的,这盔甲一定远超北疆六卫所配备的甲胄!”

    “反正都要斗一斗,不如想办法捞点便宜再说,大哥以为如何?”

    “好想法倒是好想法,只是柳兄弟能同意吗?”

    “兵刃甲胄可不是小事情,他未必会同意!”

    呼延筠瑶轻轻伸了个懒腰:“小妹马上书信一封送往金国,既然要斗,怎么能眼看着金国女皇作壁上观,待收渔人之利呢?”

    “这也只是筠瑶你自己的臆想而已,金女皇虽然年龄不算大,但是她却是最会审时度势的一个人,她未必会趟这趟浑水。”

    呼延筠瑶轻轻摇着手指:“不见得,只怕女帝姐姐比小妹更愿意趟一下浑水才是,你方才不是也说了吗?不止是咱们,金国同样眼馋大龙的新式兵备。”

    “最重要的是,女帝姐姐虽然不会与师兄斗上一斗,但是不代表她会对师兄心服口服。”

    “小心风大闪了舌头,你不是女帝,你不会了解她的。谓之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呼延筠瑶慢慢站了起来,径直朝着帐篷外走去。

    “大哥,女人更了解女人!”

    呼延玉一愣,默默不语的望着呼延筠瑶走出大帐,沉吟了片刻低头翻看起桌案上的书籍。

    “小伙子,将本汗的回信交到你家大人的手中就行了。”

    呼延筠瑶走进王帐,手里捏着一封崭新的书信递向了还在狼吞虎咽的杜宇面前。

    “嗝!”

    杜宇在桌布之上擦拭了一下油腻腻的手掌,恭敬的接过呼延筠瑶递来的书信。

    “不知道大汗还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我家总督大人的?”

    呼延筠瑶思索了片刻咬牙摇摇凤首:“没了,本汗的话都在信中,你远道而来,有没有本汗需要照顾你一下的,毕竟也是曾经的故人!”

    “这不好吧!邦使怎么敢对大汗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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