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了口气,道了一句稍等,步履蹒跚的朝着自己的房子走去。

    十年了,又老了一个,人生有多少个十年。

    刘夫子走后,闻人云舒莲足重如万钧的轻轻迈进门槛之内,眼神充满回忆的扫视着房中的一切摆设。

    不知道什么时候,闻人云舒泣不成声,两行清泪划过面颊。

    “爷爷,我回来了。”

    柳明志双眸发酸的望着闻人云舒,他亦能体会闻人云舒此刻的心情,自己刚刚重生的时候望着举目无亲的大龙,何尝不是如此。

    “云舒姑娘,节哀.....呸.....放宽心吧,老爷子安然无恙,只是有事在外奔波而已,早晚会回来接你的。”

    闻人云舒默默的点点头擦干眼泪,取出别在腰间的玉笛轻轻地跪坐在地板之上,将玉笛放在樱唇之下轻轻的吹奏起来。

    一曲悠扬婉转又带有伤感之意的曲子迎风散去,飘散在万里云龙的碧空之下。

    良久,曲终,闻人云舒默默的望着门外的风景。

    “我又要等一个人了,不知道要等多久。”

    柳明志轻轻的蹲在闻人云舒身边,瞅着心情不佳的闻人云舒思索了片刻想要转移话题,让闻人云舒从老爷子的事情中走出来。

    “云舒姑娘,柳某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什么?”

    “上次我上山的时候云舒姑娘你在山门吹曲子,你说你等了一个人十五年了,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我问你是不是心上人,你说是也不是,柳某就有些好奇。”

    “十六年了!”

    “好吧,十六年了,所以这个人是谁啊?”

    闻人云舒微微转首默默的看了柳大少一会,再次望向远处,陷入了沉思,柳明志看得出来闻人云舒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看其嘴角扬起的微笑,应该是一个很美好的回忆。

    不由得柳大少心里有些发酸,陡然间柳大少回过神来,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本少爷酸的哪门子醋意啊。

    久久过后,闻人云舒回过神来。

    “不知道!”

    “啊?”

    柳大少脸色一僵,这算什么鬼劳子的答案,不知道在等谁你表情跟吃了蜜一样,神经病吧!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或者说我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说话是江南口音,是江南人,十岁那年在京师他给我留下了一支玉笛,告诉我他会再去京城找我。”

    “一年过去了,五年过去了,他都没有来。”

    柳大少好奇的看着闻人云舒:“然后呢?他一直都没有去找过你吗?”

    “没有,正好爷爷在金陵当阳书院,所以后来我就来了金陵,看看能不能有朝一日碰到他。”

    “我想告诉他我等了他很久,可是一切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

    “我等了他十六年,他都没有来,为了等他我跟爹娘闹得很僵,现在........”

    闻人云舒突然转头望着柳大少:“我不想继续等下去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柳大少悻倖的笑了笑,眼神躲闪的揉了揉鼻子。

    “你为什么要等他啊,总归要有原因吧!”

    “他.......算了,事情都过去了十六年了,再提也没有必要。”

    “好吧,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本少爷就大发慈悲给你讲一个同样关于十六年的故事!”

    闻人云舒好奇的望着柳大少:“什么故事?”

    “恩爱狗暴虐单身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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