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这谁伤着了,不都是割老夫的肉吗?”

    “造孽啊,你这十年惹得事比老夫半辈子都多。”

    “幸亏老夫当年争气了点,攒了一些家底才能得以自保。”

    “不然的话老夫的坟头草说不准都他娘的比咱家的院墙都高了。”

    “老夫也看明白了,论孝顺,你在大龙压根就不沾边,论坑爹你是大龙首当其冲的佼佼者。”

    “早知道生了你这么玩意,老夫当年一朵藏红花提前三十年让你上西天去了。”

    “造孽的玩意!”

    柳大少瞅着柳之安对自己喋喋不休一脸嫌弃的眼神脸色一僵。

    “老头子,说归说,咱可不带人身攻击的!”

    “再说了,跟婉言那事情,我要说我是被迫的你相信吗?真的,我真的是被迫的,但是我真的是退无可退!那玩意退一步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呵........褪.......”

    “放屁,你要是不好色,金女皇她能得逞,直接一把剑架着小兄弟威胁她,敢强迫就切了自己,你看她能得逞吗?还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柳大少脸色一黑,想要端茶的动作为之一顿:“你是我亲爹吗?这话你也能说的出来?”

    柳之安端起茶水对着柳大少翻了个白眼:“问你娘!”

    “还是不问的好,我怕你年龄大了受不了刺激。”

    “噗.........咳咳......”

    柳之安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茶水脸色绛红的张望起来,显然是在寻找训子棍。

    柳大少见势不妙急忙正襟危坐转移老头子的焦点:“老头子,陛下今日说小溪的事情了!”

    果然,柳之安的动作一怔,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脸色逐渐的变得沉静起来。

    “终于还是来了!”

    “老头子,陛下比起父皇来说心性上还是差了一些,真的走这条路我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柳之安放下手里的手绢,惊异的望着柳大少:“怎么讲?刚刚登基就拿人开刀了?”

    “没有,不过今日散朝之后嫣儿............”

    “看来你这富可敌国的家主,已经让陛下有些忌惮了,我很好奇你当初是怎么跟父皇和睦相处的。”

    “跟一个富可敌国的家主还能狼狈.....互惠互利,父皇被人称之为盖世雄主,盛名之下无虚士!”

    柳之安脸色有些惆怅:“我跟你岳父李政之间的渊源还要从当初我屡试不第继承你爷爷家主之位说起,当初那时候他还是当朝太子,威赫帝沉迷金丹大道,国威沦丧,你岳父李政势必要洗刷......唉.........三十多年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只是苦了嫣丫头这孩子了,一个是至亲皇兄,一个是挚爱夫君,她夹到中间左右为难。”

    “她先说她皇兄将她叫去赏赐成乾的事,再隐晦的提及老夫家产之事,就是想给你提个醒。”

    “可是一边是至亲皇兄,她又不能说的太直白!”

    “这个丫头才是最像你岳父李政的人,她太懂得权衡的道理了,可是却偏偏生为女儿身。”

    “也真挺为难她的,毕竟她始终是大龙的公主殿下。”

    “我知道,所以我没说什么。”

    “关于这件事,你的意思呢?”

    “志儿,你知道咱们柳家到底有多少钱吗?”

    柳大少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你活着这么硬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传家产呢,我怎么会知道!”

    “你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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