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如果突厥剩下的兵马与金国的目的相同,都是颍州跟抚州,这样一来柳小子支援的方位就可以明确下来,铁定支援咱们右路大军无疑。”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万明亮直接望向甘州,云州的位置:“你担心会是突厥的疑兵之计?到时候目前已知的五十万铁骑全部放在甘州,云州这边配合金国逐渐蚕食咱们的兵力?”

    张狂静静地扫视着其余五人:“再是骑兵,三十万大军动起来需要消耗多久的时间你们不会不清楚吧?”

    “等到柳小子带兵驰援,黄花菜都凉了。”

    “根据目前的局势来看,我大龙十之八九是要以一敌二啊。”

    “这个时候必须兵分两路,发挥床弩,火炮,兵甲之利跟两国硬碰硬的来上一场,一举打掉他们两国的气焰。”

    “兵分三路,左右大军人数分走了一半不说,而且中路还成了鸡肋。”

    “此消彼长,咱们的处境将会更加的不妙。”

    “从退朝到蓬莱酒楼一路上我都在思考先帝的用意是什么,现在心里也算有些眉目了。”

    五人静静地望着张狂,看他们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却谁也没有说什么。

    张狂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南宫,老张的性子跟义父金逸大将军如出一辙,说话不喜欢整一些弯弯绕子。”

    “说句你不喜欢听的话,兵分三路的主意绝对不是陛下,而是先帝。”

    “先帝这是担心陛下刚刚登基,根基尚未稳定,防止咱们功高震主啊!”

    南宫晔无人默默无语,脸色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显然早已经在张狂的那番话中明悟了什么,却只有张狂说了出来。

    南宫晔给张狂倒了一杯茶水:“老哥哥,你让兄弟说什么?兄弟又能说什么?”

    “你们是外臣,兄弟我何尝不是外戚,外戚弄权的事情还少吗?我比你们还难啊!你让兄弟我说什么?”

    “无论先帝他做什么打算,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帅印虎符已经定下,说什么不都是晚了吗?”

    东方明轻轻地拍了拍桌子:“好了好了,咱们兄弟六个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谁没为谁挨过刀,说话有必要这样吗?”

    “东方说的对,老张,南宫,现在说这些没用了,咱们该考虑考虑除了这些之外,陛下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还有别的深意?”

    “陛下是什么人,夏公明的史书上以盖世雄主定结论,他这么安排可能有咱们不懂的深意呢。”

    “尤其是这三十万新军的安排就最不妥当。”

    “咱们都去新军的几个大营看过,全都是一群嗷嗷叫的狼崽子。”

    “骑射的本事不服不行,咱们麾下的神射手骑在马上颠簸的时候射出的箭矢准确率跟他们也是五五之数。”

    万明亮重重的一拍桌子:“没错,老云说的话深得我心。”

    “这三十万人那种嗷嗷叫悍不畏死的气势哪像是新兵啊,完全就是一群久经百战的精兵强将。”

    “多少年了,咱们什么时候从新兵的身上见到过这样的架势啊!这些新军的训练方式很值得咱们学习啊。”

    “不过老云的意思还有担忧我也明白。”

    “咱们军中历来的规矩就是老带新,老云你是不是担心三十万新兵自成一路大军,会出现畏战的情况?”

    云冲重重的点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他们的气势再厉害,可是毕竟没有见过血。”

    “老兵是越见血越凶悍,新兵见血之后的反应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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