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魏永惊异望着李白羽,握着朝笏的手都有些发颤,穆然魏永手举朝笏站了起来:“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童相继而站了起来,不解的望着李白羽:“陛下,老臣不敢苟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自秦皇汉武便有匈奴之祸,后有五胡乱华,我汉家儿郎被当做任人宰割的两脚羊偏居一偶。”

    “匈奴,五胡,突厥不服教化!”

    “自数百年前至今屡屡犯我汉土,此便是最好的证明,与豺狼为伍乃是自掘坟墓,请陛下三思。”

    魏永静静地望着右相童三思。

    “童相乃是江南人吧!”

    童三思默默点头:“不错,不知道左相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本相略有浅陋之见,希望童相不要介意,且听一二。”

    “昔年战国七雄连年征战,最终由秦国一统天下,江南,楚地也!”

    “若是以童相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言论,始皇帝当行坑杀六国遗民之令,然始皇帝书同文,车同轨,天下共秦,方有童相今日之祖地江南?”

    “方有童相今日之江南。”

    “昔年,童相与本相同在北地为官,岂不闻金国之人亦有大善曾多次救济我大龙四海为家的流民果腹,得以保全七尺之弱躯。”

    “亦有金国医术高明之辈,入我大龙救治我大龙百姓之重疾,活我百姓之性命。”

    “金国百余年前与突厥无异,骑马为战,下马为民。”

    “后来,金国虽犯我土离下国祚,然金国自立国以来,求贤若渴,重金游说我大龙德高望重,才高八斗之辈前去金国,开书舍,行汉礼,教化万民。”

    “如此,方有今日之金国。”

    “是故,金国昔日亦是胡夷,如今却与我等无异,虽有骑马射箭之祖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却与我大龙无异。”

    “金人可教化,突厥如何不可教化?”

    “如今张墨将军镇守西域,以姑墨国为伊始,在西域大兴汉话,教导我汉家礼仪,童相不会不清楚。”

    “因而,本相认为,万族皆可教化,皆可为我中华民族之百姓。”

    “陛下意欲变法求强,此乃圣君也。”

    “你......”

    童三思哑口无言的望着正色无比的魏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李白羽欣慰的望着魏永:“说的好,魏相之言深得朕心。”

    “即日起,由国子监,吏部,礼部,户部合计,大兴变法!”

    “既然要变,第一变就从朕这里开始变。”

    “吏部尚书听旨。”

    “老臣在。”

    “北者,凉也。”

    “北征之功,凉王也。”

    “加封定国公柳明志凉王,封地待到定国公班师还朝之后论功而定。”

    杜成浩怔怔的望着李白羽:“一....一字王?”

    “杜爱卿?”

    “老臣遵旨!”

    满朝文武同杜成浩一样都有些发怔的望着李白羽,他们都以为李白羽要封也是二字王,没想到直接给了一个一字王的称号。

    如此一来,柳明志的政治生涯,已经达到了权贵顶峰。

    “退朝,有谏言上奏折,朕会审批!”

    “恭....恭送陛下!”

    李白羽刚刚步入殿后,一个灰袍人飞落而来,令曾海下了一跳下意识的拦在李白羽身前。

    待到看清了灰袍人的装扮曾海松了口气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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