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划关而治,有三足鼎立之势。”

    “可是自从十年前陛下南下之后就变了,等到柳明志出使我金国之后就更是大变!”

    “月儿降世之后,陛下您更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老臣知道,你看是对月儿不闻不问,苛严无比,可是你对月儿的母爱却比普通百姓对子女更为真挚,因为你知道,月儿生在皇家,若是难以驾掠群雄,势必危急她的安危。”

    “所以,你只能从小便培养她独立的性格。”

    “可是不知不觉中,只怕连陛下都没有发现,你治理朝政的时间已经逐渐的少了。”

    “以前你睡三更起五更,奏折不离手!”

    “什么时候陛下治理朝政的却被月儿公主分去了一部分,老臣还有满朝文武从来没有对月儿公主不满,月儿公主聪明伶俐,待人和善,政治之举不下二十岁少年英才。”

    “我大金满朝文武私下无不惊叹,上天待我大金不薄,先是陛下中兴之主,又有月儿公主这等开世之君,何愁我大金江山不能永固。”

    “您花费时间教导月儿公主为君之道,老臣无话可说,可是你不该为了一棵破树而延误朝事。”

    “完颜叱咤,你好大的胆子,朕不许你说那是破............你.........唉....”

    女皇挥了挥衣袖软座椅子上:“你接着说,把你所有的不满全都一字一句的说通说透!”

    “好!”

    “说就说!”

    完颜叱咤站了起来,双手取下了自己头盔托在手里:“陛下就是摘了臣的乌纱帽臣也在所不惜。”

    “陛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早已经为情所困了!”

    “臣还是方才之语,若是月儿公主的意思,陛下又何至于出现在此!”

    “您口口所言,柳明志生死与你何干,可是你出现在此处就意味着你已经跟他脱不了干系了!”

    “朕......朕........朕没有!”

    完颜叱咤将头盔重重过得掷在桌案之上,略微苍老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女皇躲闪的皓目。

    “完颜婉言,你是一国之君!”

    “你忘记了当年你跟随隆多太师亲赴大龙,在李政面前所受的屈辱了吗?”

    “你忘了当年李政在文武百官面前,对你高高在上的模样了吗?”

    “就是在这山海关,就是在这山海关的鹰嘴岩上,你亲口对隆多所言,你迟早有一日会再去大龙!”

    “你要以胜利者的身份,将当年李政带给你的屈辱还给大龙!”

    “你忘了,你全都忘了!”

    “你竟然还能问出保全柳明志安危老臣会不会受到掣肘!”

    “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可曾为我大金浴血奋战的几十万将士们想一想?”

    “你是一国之君,你应该以江山为重,而不是因为儿女情长的事情耽搁了你昔年的雄心壮志!”

    “纵然咱们不能统一天下,也得为月儿铺出一条统一天下的通天大道来!”

    “老臣说完了!”

    “是杀是刮陛下自行决定,老臣悉听尊便!”

    女皇缓缓地闭上了皓目,手中的茶杯被其一把捏碎在手心之中。

    茶水混合着血水流淌在女皇的蓝衫之上。

    “朕明白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放手去打吧!”

    “以后月儿问起,推到朕身上便是了!”

    “老臣谨遵圣旨!”

    “合兵还有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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