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柳之安又取出了两支上等毫笔双手横握在手中。

    又是啪的一声。

    两支毫笔再次应声而断。

    只是这次折断毫笔,柳之安明显费力了一些。

    柳之安挂着高深莫测笑意,将毫笔丢在了桌案之上,随意的拍打了一下手掌。

    “大仁不仁,那这个你又作何解释。”

    柳明志木讷的看着桌案上三支从中间折断的精致狼毫,手指不停的敲击的腿弯。

    “你都知道什么?”

    “老夫知道的并不多,至于老夫知道什么?取决于老夫想知道什么而已!”

    “太过大言不惭了吧!”

    “呵呵,当一个人收到一万两银子,他不屑一顾,那是不慕名利;当一个人可以收到十万两银子的时候,他仍旧不为所动,这是气节,当一个人收到一百万两银子的时候,他别无选择,因为他必须清楚这一百万两银子的身后意味着什么。

    一百万两银子可以买一个消息,同样可以买一条人命。

    你是不是想说,有的人是不怕死的。

    老夫承认这点,有的人确实不怕死,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有的人不怕死,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别的弱点。

    有时候钱确实办不到某些事情,然而只要是钱能办到的事情,老夫便无所不能!”

    “你啊,久居高位太久了,快要忘了银子的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