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子元阴给融入了。”

    柳大少恍然大悟的看着闻人云舒:“对对对,差点把这档子事情给忘了,一直处理因为老头子无心之失造成的麻烦事,把至关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柳大少活动了一下全身充满力量的身体轻轻地呼了口气:“可惜,大悲赋还是没有突破第四层,否则为夫一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擎天一柱可镇海。

    任尔等是江河湖海深不可测,还是溪水潺潺,泉水咕咕,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可惜,实在可惜。

    不过............”

    柳大少托着下巴,笑吟吟的打量着闻人云舒前凸后翘的妖娆玲珑的娇躯:“对付不了你们,对付你一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本少爷终于不用打麻将了。”

    感受着柳大少有些色眯眯的龌龊目光,闻人云舒的目光由娇羞变成了迷惑:“打麻将?”

    “多碰,常摸,少放炮啊!”

    柳大少贱兮兮的说完,朝着火炉走去,倒水开始了洗漱行动。

    祭祖的事情自然不能耽搁,天色已经差不多了,是该跟老头子他们汇合了。

    闻人云舒终于领悟了柳大少话中的意思,嗔怒的白了一眼柳大少的背影。

    不过眼眸深处却藏着深深地期待之意,显然已经有些食髓知味,不可自拔的意味。

    柳大少洗漱完,闻人云舒也坐在梳妆台前梳妆完毕,垂直柳腰的三千青丝也用碧玉簪盘了起来,作妇人打扮,宣示着自己已经成为人妇的身份。

    在柳大少的揩油.....服侍下,闻人云舒也洗漱结束,夫妇二人带上了房门朝着内院正厅赶去。

    在闻人云舒娇嗔的目光下,柳大少哼唱着小调朝着,恢复了以往吊儿郎当的姿态,一步三晃荡的走着。

    “大山的下面呦,是泥泞的小道,小道下的溪水呦,在歌唱呦。

    潺潺的溪水边呦,它长满了芳草,年轻的汉子呦........”

    闻人云舒俏目流离的四下张望着,面颊带着淡淡的嫣红不时地在柳大少腰间轻掐几下。

    “正经点,让人丫鬟听到了。”

    “听到了能怎么滴?本少爷好好的哼个小调挨着谁的事情了。”

    “再说了,本少爷哼唱关于农人桑麻归家的田园景色怎么就不行了?

    虽说词语直白了一点,却将优美的田园风景阐述的淋漓尽致。

    冰雪消融,大山下面的道路被雪水浸蚀变得泥泞不堪,雪水融化,流到了道路下的溪水中,叮叮咚咚仿佛在歌唱。

    春回大地,小溪边长满了幽幽的芳草,有一年轻力壮的开始推着独轮车,跋山涉水准备归家,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田园风光啊。

    这有什么问题吗?”

    闻人云舒望着柳大少正色的模样,樱唇颤抖了两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是自己想歪了?

    闻人云舒羞愤的咬了咬樱唇,狠狠的在柳大少脚背上来了一脚,埋着头疾步朝着正厅的方向赶去。

    “就知道欺负妾身脸皮薄,歪曲事实。”

    柳大少望着闻人云舒有些窘迫的倩影,咧嘴一笑追了上去。

    “九年义务教育好啊!

    谁说解析诗人的诗句没有卵用的,你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管你解析的对不对,总之一句话,九年义务教育好啊!”

    “舒儿,等等我,为夫灵感突发,又想到了一个夜深人静,小鸟还巢的曲调,打算哼唱给你听!绝对比汉子推车回家的田园画面更有深意。”

    “滚,不要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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