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望着对面再次经过一次骑射冲杀之后停下来修整的飞鹰卫将士,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林副将,派去劝和的斥候怎么还没有回来?再这样冲杀下去于心何忍呢?”

    “将军,斥候弟兄已经派去三波了,截止目前没有收到任何飞鹰卫将领打算议和的回复。”

    秦长云握着令旗的左手狠狠的锤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

    “他娘的,对面的兄弟都是死脑子吗?明知道根本冲不过去,还白白的送死干什么啊。

    这是何必呢!”

    林副将虎目鲜红的看向了恨不得捶手顿足的秦长云。

    “将军,咱们已经折损一千四百多人了,对面飞鹰卫的四千骑兵折损的的兵力比咱们只多不少。

    前后冲杀了三十六次,可是他们完全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

    再这样下去,咱们就算是胜了也要付出差不多的代价。

    尤其是还是昔日的生死兄弟自相残杀,弟兄们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啊!”

    “你让老子怎么办?飞鹰卫的领兵之人是谁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交涉的机会都不给咱们,我能怎么...........”

    “报,启禀将军,卑职已经与对面斥候接洽上了,飞鹰卫郎将袁顺河请将军阵前对话!”

    “他娘的,太好了!林副将!”

    “末将在!”

    “传令!马上救治受伤的弟兄,不论是咱们的弟兄还是飞鹰卫的弟兄,只要还有气的,全力救治。”

    “得令!”

    秦长云没有丝毫担心对面会设置陷阱的意思,将令旗插入后背的锁扣之中纵马朝着两军阵前驰骋而去。

    “吁!”

    “破虏军中郎将秦长云见过袁将军!”

    “飞鹰卫郎将袁顺河见过秦将军。”

    “幸会!”

    “幸会!”

    秦长云看着同样全身浴血的袁顺河翻身下马行了一礼。

    “袁兄,你是北疆六卫的老大哥,小弟有礼了。

    袁兄,各地通往京城的三十八路入京大小官道皆被我新军四卫二十万兵马拦截了下来,想要进京匡扶已经大势所去的李家正统无异于是痴人说梦而已!

    入京枫林官道如今更有我破虏军一营的上万兵马层层镇守,你们飞鹰卫兵马再厉害,以四千兵力冲击我部一万大军的防线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罢兵言和吧!

    咱们现在死伤的弟兄已经够严重的了,别再让弟兄们白白的战死在手足相残的屠戮之下了。

    何况是兵马悬殊白白的送死啊。

    你看看眼前的这一地尸首,咱们曾经可是并肩作战的手足啊。

    何至于走到兄弟相残,两败俱伤的地步呢?

    大兄,小弟求你了。

    收兵吧,别在白白送死冲锋了!”

    袁顺河嘴角发抖,目光凄凉的环视着枫林官道上的惨烈战况,拳头握的噼啪作响。

    “秦将军.........你是军人,我也是军人,应该明白军令如山的道理。

    军人当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为荣耀。

    你的好意本将军跟弟兄们心领了,奈何本将军跟弟兄们接到的命令是入京匡扶正统,勤王护驾的死命令。

    军令在身,吾等也只能辜负兄弟的美意了。

    吾等唯有遵令而行,令旗所到之处,既为吾等兵锋所至之处,虽万死而不悔。

    得罪了,秦将军请回吧!”

    秦长云看着袁顺河倔强的模样,虎目痛惜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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