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芯举起那似乎永远也喝不完的酒囊,送到口中细饮了一口。

    “大果果,当年妹儿我问过你一次的问题,今天妹儿我就再问你一次。

    别人犯下的过错,凭什么要让我来承担,凭什么要让我来背负。

    在大果果你的面前,我从来不曾否认过,我家老汉因为被权利蒙蔽了自己的双眼,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也正是因为我家老汉犯下的罪过,以至于,连‘任清芯’都背上了祸国妖后的骂名。

    别人怎么看待‘任清芯’妹儿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更不想知道。

    因为关于那个‘任清芯’的那些事情,与妹儿我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所以我不想去理会,更懒得去理会。

    可是,别人不清楚某些事情,大果果你是清楚的啊!

    妹儿就想知道。

    当你把某些人的过错,强加到妹儿我的身上的时候。

    是否感觉到心痛过?是否为妹儿我感觉到不公过?

    不错,妹儿我叫任清芯,妹儿我也是任清芯。

    可是,妹儿我又哪里错了?

    大果果,你告诉我,妹儿我到底哪里错了?”

    柳明志看到任清芯又要喝酒的动作,连忙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酒囊。

    “唉,你没有错。”

    任清芯看了一眼将酒囊夺过去的柳明志,唇角不由得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大果果,你总是这个样子。

    总想着去公平对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总想着把你关心的每一个人都照顾到。

    可惜,直到最后。

    你似乎,每一个人都没有照顾好。

    你总是去站在自己的角度去为每一个人考虑,然而你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你站在自己的角度为别人考虑的事情,是否是那个人所需要的。”

    柳明志听到任清芯意有所指的话语,颔首看了一眼只剩下小半酒囊的酒水,随手朝着口中送去。

    “是,丫头你说的没错,为兄确实谁都没有照顾好。

    我亏欠的人太多了,可是呢,我身上又背负的太多了。

    有些话我压在心底很久了,压的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疲惫了。

    可是我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不管是我的父母,还是我的朋友,亦或者我的兄弟。

    哪怕是韵儿她们姐妹等人,以及最知道如何体谅我,理解我,关怀我的雅姐。

    我都没有对她讲过。

    丫头你跟雅姐也相识多年了,应该也清楚她的性格。

    在为兄我的众多娘子之中,要说谁是最能体谅我,最能理解我的女子。

    为兄可以坦白我的告诉你,这个人非雅姐莫属了。

    无论是韵儿也好,还是珊姐也好,亦或者是婉言与瑶儿她们姐妹两人也罢。

    她们众多姐妹之中,唯一能够压制得住为兄心中戾气的那个人,便是雅姐了。

    唯一一个能够令为兄我冷静下来的思考的人儿,也只有雅姐了。

    为兄如此言说,并非是为兄偏爱与她。

    而是她给了为兄,任何一个人都给不了的感觉。

    很多话,我连雅姐都没有说过。

    别的人,为兄我就更不是对他们敞开心扉了。

    为兄这么说,并非是不信任她们什么。

    而是,为兄我不想将自己的压力,带到她们的身上。

    正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我总想去公平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总想把身边每一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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