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雅屈指扯了一下滑落在自己柳腰间的锦被,再次包裹住了自己不着寸缕的玉体以后,没好气的哼笑了几声。

    “呵呵呵,有没有夫君你的心里最清楚了。”

    听着好雅姐阴阳怪气的语气,柳大少脸色一黑,低头看向了左边的齐韵。

    “韵儿,为夫有吗?”

    齐韵看了看自己夫君,又看了看对面俏脸满是嗔怪之色的姐姐,颔首低眉的扣弄起了自己毫无任何污秽的指甲缝,

    “夫君呀,你有没有伤到了清蕊妹妹的那一颗饱含深情蜜意的芳心,妾身我也不清楚。

    反正,妾身我只笑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天夜里清蕊妹妹是乘兴而去的,今天早上却是败兴而归的。

    至于你是否伤到了她的心,你还是自己去问清蕊妹妹好了。

    毕竟,妾身我又不是清蕊妹妹,又怎么能体会到她的心情如何呢?”

    齐韵的一番言辞,表面上看似云淡风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实则却是句句带刺。

    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已经说的一清二楚了。

    柳明志与齐韵同床共枕了几十年了,焉能不清楚自家娘子的性格。

    对于自家娘子话语中蕴含的深意,自己又岂会听不出来。

    柳大少看了一眼佯装颔首低眉,正在默默的扣弄着自己指甲缝的齐韵,又转头看了一下正在神色古怪的喝着茶水的齐雅,神色颇为感慨的叹息了一声。

    “唉,雅姐,韵儿。”

    齐雅,齐韵姐妹二人目光隐晦的轻瞥了柳大少一下,皆是哼哼唧唧的回应了一言。

    “嗯,妾身在。”

    “夫君,你说呗。”

    “雅姐,韵儿,你们姐妹不会真的以为,为夫我迟迟不肯要了清蕊丫头的身子,与其结为真正的福气,是因为当年的那件往事始终没有释怀吧?”

    齐韵姐妹二人听到了夫君的问题,纷纷挺起了柳腰,看着夫君的俏目中闪烁着淡淡的好奇之色。

    “不是……不是吗?”

    “夫君,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

    柳大少见到了齐雅,齐韵姐妹二人好奇的反应,笑吟吟的浅尝了一口茶水。

    “呦呵,现在好奇了?这会不继续阴阳怪气了?不继续话里藏刀了?”

    齐雅,齐韵姐妹俩听着夫君意有所指的调侃语气,纷纷俏脸一僵,脸色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

    齐韵直接扑到了柳大少怀里,佯装嗔怒的在他的后背上捶打了一下。

    “哎呀,夫君,你怎么怎么小心眼呀。”

    齐雅放下了手里的茶树,单手托着自己的香腮侧身躺下了身后的靠枕上面。

    “夫君,你就别跟我们姐妹开玩笑了。

    话题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你就跟妾身姐妹说一说你心里的真正想法了。

    当然了,如果不方便说的话,那就算了。

    夫君就你当妾身和妹妹,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柳明志探身将茶杯放在了地板之上,左右环顾了一下左右两边的佳人,抬起双手垫在脑后,目光幽邃的与齐雅一起躺在了身后的靠枕上面。

    “雅姐,韵儿。”

    “哎,夫君?”

    “夫君,妾身在。”

    “雅姐,韵儿,正如你们姐妹先前所言,咱们夫妇都已经这般年纪了。

    咱们已经老了,可是清蕊丫头却还依旧年轻啊。

    储君之位一日没有定下,为夫就一日不敢要了清蕊这丫头的完璧之身。

    更不敢,让其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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