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有给老奴取送酒菜的前因后果,全部都告诉老奴了。

    驸马爷,你宅心仁厚,体恤下属。

    他们这些小子能在你的身前当差,是他们的福气啊。”

    “嗨,小诚子也真是的,回乡省亲之前,也不知道把事情给安排好了。”

    “驸马爷,老奴不怪他,不怪他。

    驸马爷,你不是我们这些人,不会理解我们这些人对家乡,对家乡亲人有着怎么样的执念。

    常言道,一入宫门深似海。

    一入宫门深似海啊!

    有时候,这句话说的不仅仅只是那些进宫中的妃嫔,亦或者是那些有可能会被宠幸的年轻貌美的宫女。

    同样,还有我们这些残缺之人啊。

    在宫里待久了,家这个词汇,对我们这样的人而言就是一种奢侈,一种念想啊!

    遥想当年,老奴我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所以,老奴我理解他,自然也就不会怪他。”

    “老周,抱歉。”

    “呵呵呵,驸马爷,不说这些了,不说这些了,喝酒。”

    “好好好,喝酒。”

    柳大少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水之后,笑吟吟把酒壶放到了老周身前的桌案上面。

    “本少爷就喝这一杯,剩下的全都是你的了。”

    老周咧嘴一笑,连忙把酒壶给提在了手里。

    “嘿嘿嘿,多谢驸马爷,多谢驸马爷。”

    “干杯。”

    老周端起酒杯送到鼻尖下用力的嗅了几下,神色陶醉,笑容满面的与柳大少碰了一下酒杯。

    “驸马爷,老奴先干为敬。”

    “呵呵呵,共饮,共饮。”

    杯酒饮尽,柳大少给自己续上了一杯茶水,笑呵呵的抽了一口旱烟。

    “老周,时间还早着,你慢慢喝,不用着急。”

    听到柳大少的话语,老周乐呵呵的点了点头。

    他自斟自饮的一连着喝了五六杯酒水后,把手里的酒壶和酒杯一并放在了身边的桌案上。

    柳大少见到老周的动作,神色微微一愣。

    “嗯?这才喝了几杯酒呀,就喝完了?”

    “没有,没有,还多着呢。”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才喝了几杯就没酒了。”

    老周抬头擦了擦嘴角的酒水,伸手朝着怀中摸去。

    在柳大少诧异的目光中,老周从怀里掏出一块折叠整齐,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的绢布。

    “驸马爷。”

    柳大少吐了一口轻烟,扫了一下老周手里的绢布。

    “老周,你这是?”

    老周呼了一口酒气,轻轻地扯开了手里的绢布。

    当他把绢布扯开了之后,一对鸳鸯玉佩呈现在了柳大少眼前。

    “驸马爷,你也知道,这些年来老奴我一直待在皇陵之中为睿宗先帝守灵。

    因此,老奴我的身上也没有什么进项。

    今日乃是依依公主殿下新婚大喜的日子,老奴我也送不了什么贵重的贺礼。

    这一对鸳鸯佩,也算是老奴我的一番心意了。

    还望驸马爷,不要嫌弃。”

    柳明志弯腰在脚底磕出了烟锅里的灰烬,挺起身体看着老周手里的一对鸳鸯玉佩沉默了起来。

    良久之后。

    柳大少默默地呼了一口,神色郑重的接过了老周手里的绢布。

    “老周呀,常言道,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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