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带着两分忍yu的粗哑,“欢欢儿,你喝醉了?”

    叶辛夷脸上的笑微敛,她也不是不羞,两颊上飞上了红云,比那玉颜堂上好的胭脂还要好看。今日,虽是临时起意,可早已在心口酝酿多时,一经涌出,便是澎湃,一发不可收拾,也不能收拾。

    “谁说我醉了?”话落,她又是抬起头来,往上一蹭,她的双手本就还绕在他后颈,顺势往下一压,四唇再是相接……

    一改方才的温柔,这一回,带着两分泄愤般的狠劲儿,一上来便是厮磨,间或轻咬,她都这般了,这个呆子还是……当真是呆子,平日里常常言语动作间的调戏算什么?这当真真刀实枪了,他倒怂了。

    叶辛夷这想法刚冒头,却陡然觉得不对,身后一只火热的大掌隔着一层轻纱将她紧紧压在他胸口,隔着轻薄的衣衫,他们几乎是连在了一处,而他也开始反客为主,虽然生涩,却藏不住的火热……

    叶辛夷的双手啖而力撑地揪在他衣领处,只觉得这临时起意算得一个坏主意,这才觉得清爽一些,转瞬却又热了起来。

    比刚才更热,仿若置身火炉一般,转眼,便已是一身的汗,只叶辛夷却再也顾不得去想这许多,脑袋发蒙,一片空白的,成了她……

    高高低低的荷叶中半遮半掩的小船晃动起来,轻纱微扬间,隐约可见两道身影纠缠在一处……

    “嘎嘎嘎”有群野鸭子被惊得飞起,朝着更远处飞了过去。

    日头渐渐往西,暑气也散了些许,小船才晃晃悠悠靠了岸。

    沈钺系好小船,这才先行跳上了那木条铺的栈桥,将手递给叶辛夷。

    叶辛夷瞄他一眼,四目相接,她双颊有些微红,迟疑了一瞬,才将手交到了他掌心,一扯一纵间,她已是轻盈平稳地落上了桥去,就落在他身边,转瞬,一只大掌便已隔着轻薄的夏衫揽上了她的腰。

    她抬眼瞪他,却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更多了两分说不出的媚态,引得沈钺眸色一黯,低头便又轻啄了她唇一记。

    只这回,他还算得收敛,不过轻轻一啄,便是移开了,而后,望着她笑,不管她怎么瞪他,也笑得心满意足,犹如一只偷了腥的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