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可都安排好了?”

    “是!”杜嬷嬷恭声应是,“我们的人已经想法子混进了拘禁三爷的小院,只是三爷被看得很紧,要想有什么动作,怕是还不行。”

    “此时也不能动。传信让他们谨慎行事,慢慢做着准备,到了恰当的时机,我自会命他们动作,在那之前,不许他们轻举妄动。”

    杜嬷嬷恭声应道,“是。”

    余氏的双眸已是沉冷一片,“倒是另外一处,咱们可以动上一动了。”

    奢月儿的到来让安香燃起了斗志。每日里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常与夏夫人在一处。只是,不同于奢月儿的卖乖讨好,安香却显得要沉静了许多。

    夏夫人还是那副温软徐柔的模样,脸上时时刻刻挂着微笑,看不出她是更喜欢奢月儿,还是更中意安香。

    转眼,便又过了好几日。自奢月儿来了之后,常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一日比一日凉些。

    再过两日便是夏老夫人的寿辰了,夏府会为夏老夫人办一出寿宴。据说,届时整个西南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

    这几日,安香与叶辛夷都在为了准备寿礼而费心,安阳还专程来与安香商量过两回,可见重视。

    为此,余氏还特意叫了成都府最为盛名的织锦坊进府来给府中的主子们,还有几位贵客裁制衣裳。

    尤其是奢月儿和安香这两位娇客。那送上来以供挑选的料子都是上乘的,每一匹都恍若云霞一般璀璨。

    两人各自选好了料子,又与织锦坊的师傅商量好了样式,量好了尺寸,又过了几日,这一日余氏派人来挽绿阁传话说衣裳做好了,让安香去正院试试。

    两人到得正院门口时,恰恰好撞上了也过来了的奢月儿。

    奢月儿见着安香自来没有好脸色,哼了一声,便是扬起头赶在她们前头进了门。

    安香倒是从不在意的,连眉毛都没有撩上一根,也是徐步跟了上去。

    才走到檐下便已听得里头传来奢月儿的惊叹声,“哇!真是漂亮!”

    进得屋内,便瞧见奢月儿正爱不释手地拎着一件衣裙在身上比划,艳丽的红色,如同炽燃的火,却也是最衬奢月儿的颜色。

    何况是华丽的蜀锦,越是艳丽的颜色,越是出挑,那衣裙还未上身,已是衬得奢月儿面若桃花,光彩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