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触到脸上的冰凉手掌。

    明澜诡笑,将身子压上来:

    “自然是调教你这只小野猫!”

    顾云汐一手抵在他胸口,叫嚷:

    “你神经病啊!现在是白天!”

    “调教你,还分时候?”

    明澜笑得轻狂,嘴唇落下去。

    对这只磨人的小猫,他觊觎太久了。而今人在眼前,叫他如何轻易放过?

    又一声尖叫,顾云汐全身陷在被子里,拼命摇头,逃避他的亲吻。

    倏然一脚踢出,被冰冷的手掌牢牢捉住了脚踝,猛的扯到他眼前。

    先前几次交手,明澜在顾云汐的“神来一脚”上吃过太多次亏。因而这回,他已有所防备。

    经过水洗浸泡,之前那对脏兮兮的小脚丫此番已经洁净如玉。

    犹如鬼斧雕刻,两个小家伙形状极是完美无瑕,就连上面的十根脚趾,都那般精巧如琢。

    日正时分,阳光白晃晃的淌过它们。那两点纤纤脚尖上,正折射出引人心魂跌宕的光泽。

    明澜贪婪的欣赏,突然兴味的勾唇,小指指甲出其不意的动作,在女孩细嫩光滑的脚窝一掠而过。

    “啊!”

    脚底的异痒使顾云汐身形剧烈一颤,羞耻感涌上心头。

    “啊!”

    她再次喊叫出声,凶猛抖脚,想要摆脱脚腕处那丝寒冰般可怕的束缚。

    素日里,明澜对他的双手总是爱惜不已、呵护倍至。

    经年累月的保养,使他的一双手白嫩细滑如若凝脂,就连指腹上那些个繁繁琐琐的纹络,仿佛都想是难以肉眼视清。

    许是天生的某处机体不调,明澜好像是个缺爱之人,一年到头下来,那双下过血本进行保养的手掌,还是潮湿而泛冷的。

    此刻被这样一双冰冷如蛇的手掌狠攥脚裸的感觉,对顾云汐而言总是不那么美好。

    若是换成自家督主冷青堂的话,她想,那感觉定是截然不同。

    房门径自动了几下。

    外面正有四五个小太监挤在门前听房,一双双手争相扒住门缝,一眼睁一眼闭直往房间里瞅。

    听到小姑娘几次三番的喊叫,他们变得更加兴奋,不断你推我搡,互说:

    “哎!开始了、开始了……”

    “你快让开,该我看了!”

    “别推别推,当心被督主发现!”

    ……

    房里,顾云汐与明澜在床上闹得正欢。

    一个说强不强,半撩半逗着想为身下的女孩宽衣解带。一个面红耳赤、连抓带咬偏是不肯就犯。

    两人翻来覆去斗的厉害,宽大的架子床摇得“嘎嘎”作响。

    门外的小太监眉飞色舞,表情愈发激动:

    “喔,这动静也太大了!”

    “咱们督主好本事,终于把惹事精给拿下了!”

    一记不寻常的动静,骤然分开两具抵死纠缠的身躯。

    床头一鹅黄锦盒落到地上,露出里面一枚玉质笔直的棍子。

    顾云汐距离床头最近,气喘着低头看。

    这是什么?造型还挺怪异的……

    难不成,是明澜为防万一,拿来对付她的武器?

    一丝怀疑滑过大脑,顾云汐抢先出手,将棍子握在手中。

    呵!分量还挺沉

    愤然举棍对准明澜,顾云汐好像得了势,凶巴巴威胁他:

    “你再敢靠近,当心我一棍子打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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