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半真半假。

    眼见自己的宝贝坛子被野小子拿着掌中,这便等同于命~根被敌人捏在手心里。

    明澜不敢随意张口喊人进来,就开始琢磨着设计走出去。一出屋,便有各种机会喊人。

    缇骑就在屋外,明澜就不信,眼前不知名姓的野小子真敢抱着他的坛儿大摇大摆出屋?

    真这般出去,不就立刻暴露了吗

    可是,这小子也挺滑头,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宁可叫他在痰盂中解决,也不肯放他出去。

    没辙,明澜只好再图他法。

    桃花眼眸转几转,明澜卧在床上又求:

    “英雄,你可否为我解开穴道?容我动身下床去,才好在、在痰盂上……方便。”

    紫眸中幽光闪过,陆浅歌这次将头点得痛快:

    “好!”

    “身子,动不了。”

    明澜干笑,表情几分委屈。

    两胯被陆浅歌二指分别点过,四肢随即不再沉重,像是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明澜因尾骨的疼痛无法弯腰穿鞋,只得以白净的袜套蹭地,挪碎步凑到痰盂前。

    表情转而艰难,犹豫间又看向陆浅歌看去:

    “英雄,能、能别这般紧盯我吗?你这样,我、我根本没法坐上去我……”

    “少废话!”

    陆浅歌早已不耐烦,紫眸中寒光一冽。

    持了匕首的左手悠扬翻腕,一道白芒直奔明澜下身。

    他只觉腰上倏的一凉,低头看去,腿上那条起花羽缎暗红裤子已经落到了脚裸。

    “啊!”

    明澜惊叫一声,双手急急捂在两腿间,容色仓皇不安。

    虽说他素来荒诞放浪,然心底深处,也是对净身之事存有一丝不可磨灭的羞耻感。

    哪怕是自己最亲的人,明澜也不愿轻易被其看到自己身上那道伤,何况是面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陆浅歌澹然丢个白眼出去,接着晃晃手中利刃,默然直视明澜,向痰盂一甩头。

    那意思就是告诉他,快坐到上去去,别再磨小爷的性儿。

    明澜微微低眸,将眼中无数怨怼的情绪掩藏起来。

    观这美男子运用刀刃的力道便可知他身手不错,自己那三拳两脚绝非他的对手。

    为了自己的宝贝坛儿,明澜此时只有忍气吞声。

    慢慢蹲身,刚沾到痰盂的铜沿,明澜就被金属特有的坚冷冰到娇嫩的皮儿。

    登时,他的脸色沉得难看,不适感令他难以自持的张嘴喊了声:

    “啊!”

    奶奶的,本督好歹也是朝廷二品大员啊,怎会沦落到如市井之徒那般粗俗,竟用痰盂来充当恭桶啦!

    这刻的明澜无比怀念府中独属于他的茅厕。

    那是一间装饰靡华丽的房子。

    内有檀木打制的香几木案,上设招财三足蟾紫金炉,那张开的蟾嘴里,常年四季都氤氲着和罗香的青烟。

    旁边斗大的螺钿漆盒里放满干枣,供他在登坑时塞堵鼻孔,隔住周遭味道不雅的空气。

    接着,他便是坐在以五光十里绸包边的恭凳上。

    恭凳下的橡木恭桶口大肚宽,表层刷红釉镶翡翠,桶里面浸泡沉香水。

    冬天,再将恭凳上的十里绸包边改换为狐皮。人坐在上面如厕,柔软舒适,皮肤也不感寒凉。

    完事后,下人还会端来盛放澡豆水的羊脂白玉盆为他洁身。

    而今,受迫坐在痰盂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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