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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晌午前个儿就出宫了,还没回来呢。”柳秉笔掬笑。

    “我就在这儿等他!”

    顾云汐乱吵吵,心说,行啊,骗我说云瑶姐没事,自己倒会趋炎附势,如今先躲起来了!

    柳秉笔见状问:“姑姑可是为了裕妃之事来找爷?”

    顾云汐眼眶湿红,闷闷压了嘴角:

    “自然是!我要当面问问,他为何在皇上面前乱讲,催动皇上下决心扼杀亲儿!”

    “那您可是误会爷了,不这般如何证明裕妃清白啊……”

    柳秉笔向门口张望几眼,凑到顾云汐耳畔,小声嘀咕几句。

    顾云汐听着听着,眉色见喜,抑郁急躁的表情逐渐起了变化。

    冷青堂从外头进来,过门槛时看了看木门,随即戏谑的挑眉:

    “说什么悄悄话儿呢,还咬耳朵?”

    柳秉笔直起腰身,对冷青堂笑:

    “爷回来了,暮姑姑想您想得紧,一天跑来司礼监两趟。”

    “我、我没……”

    顾云汐从椅上弹跳起来,望着眼前俊美无俦的男子,面染红霞,低眉含笑立刻改口:

    “我、我是来谢谢督主您,您护了裕妃和她的孩子。”

    “真是谢我?”

    冷青堂忍笑,眸光转向门口,佯装愠怒:

    “那门上的脚印子是谁的?”

    “额……”

    顾云汐尬然嘟嘴,两个纤纤食指对在一处,指尖轻轻的互撞。

    柳秉笔嬉笑着摇头,知趣的退出去了。

    顾云汐扯住督主的衣袖轻摇,娇声道:

    “您别气了,大不了我过去擦干净还不行。您让江太医将落胎药换成安胎药,又吩咐赵公公配合着演了一出好戏,竟然连我都信以为真了。督主,您真了不起,简直英明神武智勇双全。”

    “哼,空口白牙说这些又有何用?”

    冷青堂不屑甩头,好看的凤目翻起,素指往自己脸上戳了戳。

    顾云汐知他这是要亲亲的意思,于是赧笑着掂脚送上一吻,深深印上他的半侧冠玉面颊。冷青堂伸臂箍了她的腰,反客为主,低头咬上她的唇瓣,餮足后抱她坐上高椅,将她安放到他的腿上。

    顾云汐想起什么,神色显出些许担忧:

    “督主,您一招偷梁换柱,以安胎药暂时护住云瑶姐的孩子,然月份大了显怀时她又当如何啊?”

    冷青堂笑意轻浅,解释:

    “有人嫉恨裕妃有喜,借妖言蛊惑人心,我早已派出东厂暗卫彻查此事,发现京中百姓所中非是瘟疫,而是有人蓄意向井中投毒……”

    “什么?会有这种事?”

    顾云汐听得脊背阵阵寒凉,惊呼后急急噤声,听督主继续说完:

    “有人意在云瑶这一胎,皇上来问,我只好顺水推舟,假意装聋作哑以迷惑幕后真凶。

    过会儿派到晓夜轩的稳婆是我的人,会助云瑶全力演好后面的戏。待妖胎打落的消息放出去,相信那些人为证谣言,必有手段解除京城瘟灾。而疫症过裕妃之子安然无恙,有关妖胎的传言不是不攻自破了?”

    顾云汐听得内心振奋,眸光粲然,握了督主的手脸上欢喜:

    “到底是督主,这法子我就想不到呢!”

    冷青堂语顿,弯眸浅笑,眸光遁软:

    “深宫局势诡谲多变,处处险象环生,丫头,我不想你久留宫中,这事一过你便随我回提督府吧,晴儿与小慎知道了是你定会很开心。明年,我打算给那两个孩子把婚事办了,礼堂上可不能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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