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歌的多名手下便是这样丢掉性命的。

    接着有一群身着黄衣的道士与他们搏斗,每人的脸暗黑而模糊,根本没有五官,不人不鬼。顾云汐情急而惊恐,掏出翡翠笛吹出暗器,直接将他们结果。

    剩下四人为寻出路继续前进行至此处,顾云汐不知脚踩到什么,顿时好似中了毒气,浑身酥软胸口恶心,憋闷得不能动弹。

    而陆浅歌与所剩的部下渐渐迷了心智,最后互相打斗起来。

    玉玄矶冰冷的目光紧锁十米外疲于互斗的几人,凭空挥剑比划一阵,随即喊了声:

    “破!”

    打斗之人倏然停止动作,身形一颤后,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扑起团团白烟。

    “去照顾他们。”

    听得玉玄矶吩咐,两童子走过去,弯腰查看他们每人身上是否有伤。

    玉玄矶至顾云汐的面前蹲身,见她目光呆直,便取出随身的丹药两丸,喂到她的嘴里。

    一刻,顾云汐恢复了精气神,咳嗽几声眸色变得清朗。

    看了看眼前黄金面具的男子,她吓得一个机灵,脊背靠在了木栅上。

    “别怕,是我。”

    “你是仙……”

    顾云汐辨出玉玄矶的声音,眸色一亮,刚要道破他的身份就被他伸手堵了嘴。

    “别乱讲,坐阵之人还在。”

    坐阵?

    顾云汐听得云山雾罩,却因玉玄矶的声音或许冷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乱出声音了。

    陆浅歌这时也清醒过来,跑到顾云汐面前,神色担忧:

    “屠暮雪,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之前他并不清楚吴道士做了什么,只看到八卦罗盘处骤然现出白光将她吞噬,便不顾一切的来拽她。

    说不清那刻的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只知危难时刻,自己并不想让那声音与云汐一般无二的姑娘有任何意外。

    陆浅歌清亮的紫眸里盛放的惊惧与忧虑看得顾云汐好不自在,搔搔头皮将头偏向一边:

    “我没事……”

    诡异声起,地面隐动,白烟幻化为黑雾,伴有浓重的腥气。

    玉玄矶眸现厉色,高喊:

    “阵在变换,小心,不可倒地……”

    这一声还未落下,陆浅歌的部下便有一人站立不稳,倒地时被黑雾吞没,霎时一个大活人便失了踪迹。

    “豪吉?豪吉!”

    陆浅歌拧眉大叫。

    来时加他共有十五人,如今只剩下他和一个部下。

    这是什么阵?果然厉害诡谲。

    “别喊了,你还想任由黑阵耗尽元气?”

    玉玄矶厉喝,拽出匕首在手心划出一道奇特符号,又抓过童子递来的黄豆在掌心血里滚过一把,将一粒染血的豆子塞进陆浅歌的口中。

    对方顿时寒了眼目。

    他是多么傲娇自负一个人物,怎会甘心受他人摆布?

    刚要张嘴就被玉玄矶狠狠用手指住,神色凛冽无温,沉声道:

    “我警告你,想活命的话就要听我的,只有我能带你们出阵!”

    耳畔异响更近,玉玄矶眸色遁变,每人派了一粒黄豆以后撒目看向越聚越弄的黑雾,蓦地目光转厉,滞于某个方向高呼:

    “申子辰三和水局,北出生门,遁!”

    随即两臂前伸,将顾云汐与陆浅歌推入黑雾,转头又对童子说:

    “你们先走。”

    两童子不敢反驳,一边一个架起陆浅歌的部下,隐入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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