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喽,有鬼哦!”

    十几米外瓦檐的阴影下,几位嫔妃正在扎堆闲叙,议论起有关瑾婕妤暴死的诸多小道消息。

    顾云瑶与舒妃在一旁充个耳朵,并不轻易搭话。

    晨起时被闯入者陆浅歌、四公主气得不轻,又逢顾云瑾出事的消息传出来,接着舒妃带三公主登门来与她说这事。

    当时见顾云瑶容色忿忿,问明情况后,舒妃便邀她同出宫去散散心。

    这边,几位嫔妃扎堆七嘴八舌,议论酣畅:

    “哎呀,太可怕了,据说瑾婕妤的死相很恐怖呢!”

    “好端端的一个人,年纪轻轻的,如何患上脑破血了?”

    “哎,去年秋祭节上可是让她出尽了风头,又是作诗又是变戏法的,这才是入春人就先没了……”

    女人多的地方口舌便多,一丁点事件,无论本质好坏,都会成为后宫女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且潜移默化间还要将事情无限放大。

    舒妃与裕妃只觉无趣,面面相觑之时舒妃借机劝慰:

    “今年真是流年不顺,你的孩子没了,许妃去了,眼下连瑾婕妤也……所以我才要劝你凡事想开,尽量少给自己找气生,活在当下吧。”

    眸色暗了暗,顾云瑶笑意勉强,怔怔的若有所思道:

    “姐姐说得极是,妹妹受教了。”

    视野前方,翩然一簇火红耀人眼目。

    “贫道给众位娘娘、小主见礼了。”

    玉玄矶由打琼楼前经过,身后跟着道童两名,见到几位嫔妃都在,三人停身行道家礼仪。

    几位年轻的小主看到玉玄矶,立刻眉开眼笑的凑了上去,一时间,姹紫嫣红、莺莺燕燕的簇拥场面好不热闹。

    “玉道长,您来了……”

    “敢问玉道长,您这是赶去哪里啊?”

    玉玄矶年纪轻轻便坐上国师之位,且又生得好容貌,极受后宫年轻小主的偏爱。

    但凡宫里开坛讲法,后宫位上几乎座无缺席。

    舒妃看到此景,嗤然作笑,挨近顾云瑶小声道:

    “看看,这些个小蹄子好像没见过男人,也不想想,那玉玄矶是什么身份。凭借美色迷惑皇上,说好听是国师,说难听了不过是个男宠!”

    “姐姐……仔细叫旁人听了去招惹麻烦。”

    “男宠”这词有些刺耳,顾云瑶又不好责怪舒妃什么,只好幽怨唤她一声,摇摇头。

    玉玄矶被众多脂粉包围着,精致摄人的眉眼始终带着浅淡疏离的微笑,日光下一对瞳眸闪亮夺目,璨若星河,开口间音色潺潺清素:

    “今晚春宴,贫道将登钟楼敲响吉祥钟,此番需上钟楼披红扫尘。”

    姜选侍神色恐慌,小脸紧张微白,扯着国师的大红衣袖,说道:

    “国师大人,是该好好的敲敲钟了。最近咱们皇宫里头出了太多的邪门事件。去了两位宫妃,就连皇贵妃也身染邪疾,您说会不会真有邪祟啊?嫔妾的心里好怕怕啊!”

    “是啊、嫔妾也怕,”一位新晋的南采女拉住玉玄矶的手,娇声道:

    “嫔妾的心口此刻都在‘突突’猛跳,国师大人,您摸摸看、摸摸看嘛!”

    她这一闹,其他小主纷纷效仿,争相往玉玄矶怀里扎,每人都在说:

    “是呀,嫔妾也是心慌……”

    “国师大人,您先摸摸我的……”

    “先摸我嘛!”

    “各位小主稍安勿躁!”

    玉玄矶被吵得头疼,只好漠然扬声,笑意幽冷道:

    “小主们大可放心,春宴过后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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