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之人便好瓮中捉鳖了。”

    众将官在旁听得心情跌宕难复。

    此计一旦成功,天朝大捷朝不久于眼前了,于是众人纷纷询问:

    “督主,您说吧,何时行动?”

    “是呀,只要您一声令下,咱们都听您的。”

    冷青堂浅笑从容:

    “别急,还有些时间,我们再细细计划一番。马帮刚刚从敌军手中劫了五透草,队伍即刻出发未免引人耳目,入夜吧。入夜,一切就托付于二位夫人了。”

    “报——”

    一名士兵匆匆进帐,行礼后禀报:

    “禀督主、秉各位将军,探子回报说敌军有异。半个时辰前,雪德城内突然多出一支象队来。”

    ——

    大羿京城,东厂。

    南院里,番卫们站得密密麻麻的数不过来。

    与前一晚一样,顾云汐房间的廊下摆了张藤椅,今晚受命值夜的人正是三挡头赵无极。

    倏然房门打开,顾云汐露出半个身子。

    赵无极一张严肃的老脸立马迎上去:

    “云丫头,你干嘛?”

    顾云汐精滑的目光扫了扫院子,随后挤出干涩的笑脸,对赵挡头讨好道:

    “三叔,不必如此夸张吧。您和挡头们都轮流守了我两夜了,你们这样,我反而睡不好啊,我不习惯被人监视着……”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赵无极不满,瞥她一眼:

    “我们并非在监视你,眼下你的仇家再次找上你来,我们不得好好保护你啊?别说了,你上哪去,三叔随你去。”

    “……我、我方便去。”

    顾云汐满脸委屈,对赵无极嘟着嘴。

    “额……”

    赵无极面色一僵,脑袋晃得好像拨浪鼓:

    “这、这可不妥。得,丫头委屈委屈,里面解决吧啊。”

    “哼!”

    顾云汐忿忿跺脚,回身关了房门。

    灯火摇曳,女孩在屋里低头细思。

    派人看守南院是程万里的主意,可他的动机,该不只是怕她遭受面具人的报复那样简单。

    明儿个就是东厂随同钦天监出京的日子,千户怕是担心她跟着,故意要将她囚禁在东厂里。

    切,你难道以为就你们聪明?

    顾云汐信步走了两个来回,看向门扇,嘴角悠然翘起。

    旋身躲在门扇一侧的楠木三脚花架子后面,女孩突然放声大叫,嗓音凄厉惊恐:

    “放开我,救命啊!不要……不要啊!”

    “云丫头——”

    房门“砰”的被人一脚踹开,赵无极手托铸钢球跳进屋来,两眼猩红可怖,凶神恶煞之态像是随时准备与人拼杀一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顾云汐一个箭步到他身后,二指狠狠在他的后脖颈上点了一下。

    对方闷哼一声,魁梧的身躯即刻瘫软下去。

    顾云汐眼望昏倒的赵无极,表情无辜,对他连连作揖:

    “对不起对不起,三叔,非是我存心伤您。督主去南疆不带我,程叔去昆篁岛也不打算带我,我只有自己想办法了,我一定要亲手为兰心报仇。日后见了您和程叔,我再向您二人好好赔罪哈。”

    就在女孩出手暗算赵无极的同时,院外阵阵重物倒地的声响接连不断,一刻后安静下来,晴儿与萧小慎先后跨进门槛。

    晴儿一把拉下面帕,摆弄手上不长的竹管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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