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突然多个人,应该该如何相处可是门学问。”

    “额……”

    陆浅歌面色为红,显出些局促来,转头看了看门,道:

    “那你们谈事吧,我过去看看,等会儿安排人来为国师换伤药。”

    门扇闭合,脚步声铿锵走远,小阁陷入前所未闻的安寂中。

    “…云汐就是小若……”

    冷青堂惊诧的目光看向眸色空茫的俊美男子:

    “你已经知道了?…玄矶,对不起,我不是想要故意瞒你,大事未成前我只想好好的护着她,不让她的那层身份有任何泄露出去的可能……”

    容色清冷的男子摆手打断冷青堂,与他两两相视,五官桀桀抽搐似是正隐忍着身心的剧大痛楚:

    “我不是一个好兄长,到底是我对不住她。那年你被明澜的奸计所害身中剧毒,我不忍看你受苦,便唆使云汐去明府换解药……”

    泪水滚滚而下,男子虚弱的内心再经不住蚀骨悲痛的打压,扑到冷青堂的胸前,哭着忏悔起来:

    “我不知道她就是小若,她就是我苦苦找寻多年的妹妹,待到她换容入宫又被我几次刁难。赫哥哥,你骂我打我吧,这样我的心灵才会好受些。我确实该死,我不配做郑氏的子孙,更对不起裴二娘……”

    冷青堂一时心如刀割,凤目与鼻翼渐渐湿红,只对着水雾朦胧的视野中男子那具悲伤的身影浅语着:

    “不怪你,不怪你,那件事我也该负责任,是我私心太重,也是我利用了你们兄妹。玄矶…阿修,我们就快到威海了,就快与小若见面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都会好起来的。”

    ——

    彤红的圆日沉入海平线,广阔水面上粼粼碎金的余辉渐远,天穹沉紫,星辰灿烂。

    玄袍的男子负手立在船头,面对大海聆听属下汇报,绝俊的五官越绷越紧。

    “消息准确吗?”他问。

    身后,番卫装扮的男子单膝伏跪,颔首笃定:

    “咱们的人就在宣旨太监的船上,亲眼目睹冷青堂的船队遭遇海难。”

    玄袍的男子黑眸凝聚为点,缓缓开口:

    “果然如本王所料,华南信真是片刻也等不得了。眼下按时日推算,那刘太监该是人已到了威海,那么华南信下一个想要对付的人,必是闵瑞!”

    番卫继续说道:

    “请您放心,属下已安排得妥当,必会让程万里等人保住闵国公的性命。”

    玄袍男子高束的墨发随风悠扬,一双深邃的凤目注视广泛的海面,看千万条深蓝与银白的光纹潋滟交织,层层暗涌不断,表情遁入凝重:

    “为了东清水师暂时留下闵瑞的性命也好,只是本王的九弟太过可惜了,假扮太监忍辱负重,在权场上周旋十几年却落个葬身海底的下场……罢了,你未完成的事我会替你做完……”

    阖眼,男子在心中默念:

    你放不下的人,就由我来守护吧……

    一只大手翻动,探入敞襟大衫。

    船尾处,顾云汐正躲在几人合抱的桅杆后面,侧耳倾听船头那几人的对话。

    方才,晴儿的诡异举动终于让顾云汐有所怀疑。她逃出寝阁,从三楼悄悄向下看,正见督主带人在甲板上议事。

    顾云汐轻手轻脚的下楼来,绕到船尾,想要偷听他们说些什么。

    很可惜,距离有些远了,耳畔除了呼呼的海风吹过,根本听不清其他声音。

    女孩不免内心焦躁,灼灼目光向船头窥去,就看到她的督主从宽大的大衫里抽出一枚长笛。

    仿若被一记雷电击中全身,顾云汐刹那之间愣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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