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暗里大力协助,她和督主绝不可能轻易摆脱华南信的威压。

    安和长公主不做声的细细打量女孩,见她五官年轻娇靥,满意的挽起玫瑰唇角:

    “云汐,本宫在与九弟未有书信往来之时,就已听说过你……”

    云汐浓密卷曲的长睫翩然煽动几下,低眉吞吐着:

    “……是陆大哥告诉您的?”

    安和笑笑点头:

    “往后你该叫他华儿了……本宫那时就相信能让本宫那傲娇的皇儿赞不绝口的,必然是不错的女子。

    之后,本宫才对你和九弟的故事有所了解。华儿从小被王上与本宫宠惯坏了,行事乖张任性,冲撞你与九弟的之处,你们不要与他计较。”

    女人说话的语调平和,不紧不慢。

    云汐当即受宠若惊,身子从椅上撑起一半,连连摆手解释:

    “不不,陆…华儿曾经帮过督主也帮过东厂,更救过我多次,就算没有皇室宗亲的关系,我们也当他是过命的朋友。”

    “嗯……”

    安和长公主笑着点头,拉过女孩细滑的玉手赏看一刻,面色微凝:

    “云汐啊,从前的事九弟都告诉你了,本宫今日不再重提了。本宫单独找了你来,便是想对你说,这场婚礼,确是有些委屈你了。”

    优雅和蔼的嗓音像是一股子绵细的温泉,潺潺抵在心坎儿上。

    顾云汐怔忡片刻,半晌才将憋在喉咙里的音节释放出来:

    “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能与督主长相厮守是云汐的福分,也是云汐此生最大的心愿。除此之外,云汐别无所求。“

    “好孩子,果真是没叫人看错你。”

    长公主将女孩拉回坐下,与她四目相对,一双清明的美眸缓缓弥出轻盈的水雾:

    “本宫只念父皇与你父郑冉若还在世,以国公府的辉煌,必不该给你这般简朴的婚礼。而今你无怨无悔,这份豁达、这份开明,本宫与九弟合该对你道声谢才是。”

    阖眼长舒口气,女人定定的看她,再次继续时嗓音已经明显发哽:

    “云汐啊,从前你于东厂追随他许久,不必本宫多说也知他的肩上单着怎样的担子,一背便是十年、二十年。只为父皇的托付,九弟便忍下常人不能忍的压力,他这二十几年活得并不轻松,也不容易,你明白吗?”

    眼见滚滚热泪落下女人的两排,云汐刹那心绪百转千回,跟着就泪眼婆娑起来:

    “我明白,长姐,云汐最最了解督主,最知他内心的苦与难,因此一直以来他想做的事、他正在做的事,我都会支持他、协助他,无怨无悔。”

    安和笑着释然,挥手抚去眼泪,郑重的看她道:

    “我知你是个懂事的姑娘,也能明白以九弟之才完全可以取代华南信,成为一代开明的国君。

    可他偏偏放弃权位、选择避世,他只想要和你好好生活,孩子,他是爱你的。”

    女孩肆意流泪不止,对女人用力点头。

    长公主用绣帕为她擦脸,温柔深沉的倾诉不断,眸中的水波带有和煦的暖意:

    “从前他手握生杀重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手摘星风华绝代;如今他为了爱你,毅然抛下一切,远离国土。

    当他褪去一身粉墨华彩、光环不再,他很可能就是市井之中一个最不起眼的小人物。

    丫头啊,长姐希望你能像他爱你一样爱着他,纵然他不再是冷青堂、不再是华南赫,而是一个平凡普通的男子,你都会永远敬他、爱他,保护他。你们的感情,不会因生活艰辛而消磨殆尽。丫头,告诉长姐,你可能做到?”

    顾云汐认真听到最后,毫无踌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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