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结识到美貌年轻的郡主,小卓子笑得嘴角都开了花,双眼贪婪的望着她,二话不说就把叠得整齐的官服两手献上了。

    静乐对他的表现相当满意,傲娇的望着脸,笑了笑道:

    “真是乖奴才,算你懂事。本主这次记得你的忠心,往后自然亏待不了你。”

    那太监脸色一红,赧道:

    “认识郡主是奴才的福份,奴才不求什么,只望您别忘了奴才,再见面时对奴才笑一笑,奴才便心满意足了。”

    静乐横他一眼:“呦,要求真低。”

    那太监“嘿嘿”痴笑两声,伸手指向里间:

    “您赶紧进去更衣吧,别误了事。”

    “卓子,咱家看你是忘了什么规矩吧?怎么人还在宫里头,官服说脱就脱下来了?”

    不等静乐迈步,一人悠悠迈步跨进门槛。

    小喜子回头,瞬间吐了吐舌头,心中暗骂:

    奶奶的,消息给的不准啊。不是说今天这位秉笔大人告假吗,怎的大中午又跑来了?

    小卓子此时的脸色也不好看,眼望来者神现惶恐,衣袖里的十指颤抖不止。

    来人年岁不过二十,身形修长,轻染粉黛的眉眼五官阴柔而不失清俊。

    他身穿鸦青色内侍官服,看胸前四脚蟒和袍摆处山海云水图的绣纹,该是有点来头的人物。

    侧步绕过两名内侍,他那目光轻屑的落向静乐郡主。

    “卓子,喜公公不在司礼监当值怨不得他。你在这边总共呆过一年了,该知司礼监的规矩,如何就把外人领进门了?”

    “小的…小的…”

    姓卓的太监结结巴巴,窘面看向静乐。

    静乐对这突然闯进来的人早已生出不满,又见小卓子可怜求助的眼神,一时冷然挑了眸:

    “喂,你是什么人啊?什么‘内人’‘外人’,怎么讲话如此无礼!”

    小喜子向来最会审时度势,立即把女孩拉到一旁。

    静乐却不大愿意,表情别别扭扭,反手一推小太监,吵吵没完:

    “干嘛啊!有事说事,你拽本主干嘛——”

    “哎呦,不是…郡主,这位可是勒公公,司礼监的秉笔大人。”

    秉笔?

    静乐眉色一惊,转面复又打量那俊美沉稳的年轻太监,架子不减,气焰反是增长了三分:

    “秉笔,不就是司礼监的二把手吗?本主又不是不知道!”

    小喜子斜眼窥着那人的脸色,嘴巴一张一合,只顾低声对静乐解释:

    “是,勒霜公公是司礼监的二把手没错,可他还是东厂月督公的干儿子!”

    女孩轻轻“哦”了声,头一歪,故意提高了嗓门:

    “月西楼啊,他不过就是我皇帝哥哥养的一条狗。皇帝哥哥要他今日死,他不敢明日亡!”

    那姓勒的太监立时黑下脸来,倒负了双手,凛凛道:

    “咱家听闻郡主不久前得罪了景阳宫的主子,被皇上幽闭在了朔风阁。眼下郡主却要穿奴才们的官服,难不成是想偷偷溜出宫去?这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

    勒太监说话时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转向了小喜子,对方看到,打个惊颤,用力咽了咽口水。

    首轮唇舌交锋吃了亏,静乐更加气势汹汹,红着脸大叫:

    “什么嘛,哪个得罪了景阳宫那位,你把话给本主说清楚!”

    猛然怀里一空,内侍官服被小喜子夺了去转手塞给小卓子。

    他对勒公公嬉皮笑脸道:

    “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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