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贪杯,嗓子被烈酒灼到,声音才有些异常。”

    华南信微微点头,言语间尽是殷殷关切之情:

    “暑夏之季还是少饮烈酒,免得上火伤身。”

    男子笑得意味不明:

    “多谢皇上关心,却不知您晚间到臣的府中所为何事?”

    华南信看向静乐郡主,表情随意:

    “朕今晚闲暇,听闻莹儿偷跑出宫到皇叔府中玩耍,便过来寻她。”

    男子笑吟吟的举目直视帝君:

    “原是为了静乐,臣还以为皇上确是思念臣,方才白高兴了一场。”

    刹那间华南信容色肃冷,怔怔瞧着神色得意的男子,薄唇颤颤再难自圆其说。

    此刻二人各自沉默,两对凌厉的眼神汇聚时,仿若有惊涛骇浪激烈的交锋冲突着。

    女孩傻傻的看向身形对立的两个男人,只觉静止无声的空气中径自沉浮出十足刺鼻的火药味儿。

    偏是此时,华南信言语直白的逼问一句:

    “刚刚朕的龙辇到了府门外,皇叔未能接驾,不知人去了哪里?”

    银发男子促狭了好看的凤目,带着一丝挑衅意味,泰然作答道:

    “臣喝醉了,躺在后花园的青石上睡了一觉,故而误了接驾,还望皇上恕罪。”

    这疯癫的男人,何时竟变得如此狡猾起来?

    帝君眸色定定,一步步的接近男子,相距二指,悄生生的提鼻嗅探。

    两时辰以前,九王府的眼线将密报传进宫里,说九王爷华南赫已经出府前往永露寺去了。

    华南信得知后怒不可遏,当即扔下政务奔出勤明殿,派人给东厂提督传去一道口谕,接着集结护军仪仗杀出宫去,赶到九王府时已是天光大沉。

    几番试探下来,结果却出乎帝君的意料,这男人身上并没有丝毫檀香的气味。

    华南信异常的举止让银发男子有所查觉,轻声不屑的笑过,逐抬起两臂,问道:

    “皇上可是在臣的身上寻找什么吗?”

    华南信窘面退后两步,冷笑细若有无:

    “呵呵,也没什么……朕闻着皇叔那香囊里的香料怪好闻的,好像是庙里常用的白檀香呢。”

    银发男子眸光深寒而冰封,凝睇帝君表情伪善的脸,阴阳怪气:

    “怎么会?臣素来用惯了甘松配冰片,不可能再换其他。”

    “呵呵,说来也是啊。方才皇叔再不现身的话,朕险些以为你是跑进庙里,当了和尚哪!”

    银发男子仰面:

    “哈哈,皇上真会说笑!”

    静乐一直守在银发男子身旁,目睹两个大男人你有来言我有去语的,各自脸上饶是春风十里,讲话时语锋却是犀利如刃,落在旁观者的眼里好不别扭。

    女孩翻眸怼向华南信,不悦的嘟脸:

    “皇上莫非是在疑心九叔,何故言语间非打哑谜不可?你也不必怀疑什么,莹儿可为九叔作证,他一下午都与莹儿在一起,刚刚也是被莹儿灌醉了!”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微微转头,和身边男子那惊诧的眸光蓦地相遇。

    赧然翘了翘嘴角,她扬头道:

    “皇上若还不信,莹儿便拿女儿家的清誉做担保,九叔今儿个哪也没去,一直都在府里陪着莹儿玩耍呢!”

    华南信哑口,面色阴沉,片刻后对女孩伸出手:

    “莹儿莫要胡说,朕哪里是在怀疑皇叔。行啦,眼下夜深了,你快随朕回宫去吧。”

    “哼!”

    静乐郡主倔强的把头一甩,身子向旁边的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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