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的移开。

    片刻他垂下头去,幽幽开口:

    “不行,我犯下的错,不能让兄长替我承担。”

    “夫君的话说得好,”云汐举头望向男子,一朵敬许的粲然花火在她明亮的眼底欣然绽放开来:

    “夫君,不能留显哥哥一人冒险。从前我们做过错事,间接害了一些人。至此再不容有错,也不能再叫他人受到伤害。”

    华南赫点头,表示同意,决然说道:

    “云汐上车,我们回去!”

    “等等,”那侍卫膝盖及地向他二人近前蹭了几步,急得眼底发红,嗓音浑然沙哑:

    “求求二位主子了,万万不可再回京城。尊上吩咐属下务要护送两位前往瀛国,否则就在他面前自裁。”

    云汐实在忍无可忍,迎头便是一顿痛骂:

    “我看你你堂堂七尺男儿有些血性,也有些个性,为何只知对主上尽愚忠?

    你可知道,那华南信本身武功不弱,身边又有月西楼与数多禁军、锦衣卫相护。

    先前多次民间起义、行刺不仅以失败告终,更牺牲了许多生命。

    这次若无缜密规划,一旦显哥哥失败,只会连累更多无辜者。你若还想不明白,尽管去死。横竖过后血流成河,多你一条尸身也不为过!”

    “……”

    侍卫被骂到无力抬头,满面羞红,噤声把头低了又低。

    华南赫在一旁轻拽云汐的衣袖,对她微微摇头,示意她见好就收。

    一刻侍卫自行起身,乖觉走到马车前面,打开车门:

    “多谢娘娘一番言语骂醒了属下,请主子们速速上车,属下带二位去见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