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的‘二木头’,最见不得丁点血迹的那位。如今跟了宫里的太监,人也变得风光起来!”

    “啊?……跟了、跟了太监?”

    绿凝听闻消息惊叫起来,似乎这对她而言是件极为费解的事。

    继而她又将顾云汐全身上下打量够,敬意全无,取而代之的竟是满脸的错愕。

    顾云汐被绿凝异样的目光看得发慌,脸上微热,握拳沉声质问:

    “顾云瑾,你说什么?!”

    “呵呵,我说什么?我说姑娘你好手段、好本事。别人见天儿都在想如何入宫,如何承皇上的隆宠。您可倒好,自知没本事进宫,便在那断了根儿的身上打了主意!”

    “顾云瑾,你胡说!”

    顾云汐脸色通红,拍桌子挺身站起来,直气得胸口闷懑,羞愤难平。

    顾云瑾的气焰更盛一筹,逐的也跳起来,张扬着手里的紫色香帕。

    “我胡说?你当这贡院里头上下老少都是瞎子!当初你可是被司礼监的掌印公公用八抬大轿抬进东厂的!都道是,那断根儿之人折腾女人的手段可比那有根儿的污秽得多!我呸,想想都叫人霉得恶心!”

    “你住口——”

    顾云汐疾呼一声,双目浑浊。

    她对顾云瑾的恶毒言语感到气愤的同时也有几分心虚。

    自己确实和督主有过拉手、亲吻行为,昨天酒醉又在一床上睡过。

    可她认为,那些都是因彼此真心喜欢对方,是发自心底的情感表达,根本不像顾云瑾口中描述得如此不堪。

    晴儿见状不妙,上前挡在自家小姐前面,向顾云瑾呵斥:

    “你这副德行也算是贡院调教出来的姑娘?怎么说话没遮没揽!我家督主也是你能编排的?当心我回了他,叫他扒了你的皮!”

    顾云瑾凌势一笑,刻薄而冰冷:

    “哼!敢做不担当啊?有本事把这贡院里面几百口的人全扒皮才算你家姑娘的本事!我也就会动嘴说说,比不得一些人嘴上不说,心里有主意啊!”

    句句话语犀利恶毒,像是锋芒毕露的刀片子剐在顾云汐身上,让她饱受如同凌迟般的煎熬。

    顾云汐浑身哆嗦,一口气憋在胸膛里,上不来下不去,好生难受。

    “你这是是嫉妒!嫉妒我家姑娘——”

    晴儿本就伶牙俐齿,眯眸的架势俨然是只炸了毛的小斗鸡。

    “哈!我嫉妒?我顾云瑾如花似玉,放着当皇妃的荣华富贵路不走,非要嫉妒太监的老婆?哎呦,那事啊我活十辈子想都不会去想,脸上臊的慌!”

    顾云瑾边说边一手拍脸,声音脆响。

    她嗓音太过尖利,一声高似一声的叫嚷引来不少姑娘婆子,大伙围着窗根竖起耳朵听动静,有的干脆挑了帘子进屋来看热闹。

    晴儿不服,还要上前,被顾云汐拉住:

    “我们走……”

    已然无地自容,再多待一刻都是自取其辱。

    “对,快滚回去给那断根儿的暖床吧!把这腌臜的东西带走,别污了姑奶奶的地方!”

    背后,顾云瑾气焰越为嚣张,抬手将桌上的食盒掀翻。

    “啪”,三层漆盒摔在地上,腊梅糕、莲花豆与三色饺散出来,红的绛的各色摊了满地。

    “哎呦呦,瞧瞧!到底是伙房里出去的人,当真是享了清福也不忘本哪!知那断根儿的床上不行,就专在人家肚里面下功夫,顾云汐你手段真高!”

    顾云瑾摇头晃脑的骂,猛然一脚下去,将地上的一只腊梅糕踩成稀烂。

    PS:注意,注意!某督即将空降霸道护妻!陆帅哥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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