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从脖颈处透了出来。范吉射凑在她的颈侧狠狠的闻了一下,赞了一声:“香。”

    当夜,在范蔑的宅院内,范吉射便将鲜虞女据为己有。几番云雨过后,他万分餮足,这时他方想起还没问她的名字。此时鲜虞女背对着他,些许微卷的青丝粘在香汗涔涔的雪白肩膀上,有几分妖异的美。范吉射用胳膊从后面圈住她,将下巴置于她肩膀的锁骨处,低声耳语:“你叫什么名字?”

    范吉射看不见鲜虞女的脸,亦看不见她的表情。

    极度的憎恶,极度的屈辱,极度的愤恨。以及,极度的隐忍。她的手腕上系着一条玛瑙彩绳,鲜虞女死死的盯着其不撒眼,仿佛那就是她撑下去的源泉。

    当范吉射询问她的名字时,她闭上了眼睛,久久,她道:“贱妾,无名。”

    “是人,怎会无名?”

    她压下即将喷涌出来的强烈情绪,手指紧抓着被子,带着微不可查的哽咽道:“以前的名字,不好听,不想要了。”她突然翻身过去,将自己的脸埋入范吉射的胸膛之上,状似嗔痴:“贱妾是属于大人的,大人给我起个新名字吧。”

    范吉射觉着有趣,拿起她的一缕头发在鼻间轻嗅:“好香。你肤白若雪,眸似琥珀。”

    “那便叫,雪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