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范铭的衣袖,道:“铭表哥,曲沃离新绛那么远,我这次走了,要许久才能再见面啦,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好多年呐。”

    “不会的。”范铭突然回过头激动的道。

    明筠超后退了一步,拍着胸脯道:“你能不能别突然的这么大声。”

    “我说不会见不了面。不远的,其实曲沃离新绛没那么远,如果快马加鞭的话,只需要十天的路,不算远。你不是喜欢吃越国的凫茨么,我以后每年冬天都送一车给你,这些,我们不是早就约好了么。”

    “这个给你。”

    范铭从南栋那里拎过包裹,里面是个木盒子,他将其塞到了明筠的怀里,道:“这都是我最最喜欢的,你路上若是觉着无趣了,就拿出来解闷儿吧。”

    如同冬日里清透温暖的阳光,年少时光的感情都是最质朴无邪的。范铭的这一箱物件虽没什么珍贵之处,却是一个小少年多年积攒下来的最爱。

    明筠接过这沉甸甸的一箱,从怀里拿出了一把金刀。这把金刀与范铭那日输出去的那一把很像,却并非原物。“我知道你喜欢那把金刀,那把刀因为某些缘故,不能还与你了,我叫顶好的铸剑师傅又打了一个来。这把金刀和你原来那把形状样貌都差不多。”

    “我不要,当时我输给你的,我输了就是输了。别说是复刻出来的赝品,纵是原来那一把放我眼前,我也不要。再说了,我在乎的从来就不是那些外物。你等着,等下次再见面我一定扳回一局。”范铭道。

    阳光洒在两人的脸上,呼啸而过的北风吹动着额前的碎发,在朱红的院墙之下,两人认真的打着勾。

    “那就一言为定了。”

    “嗯,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