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路边捡的,还从钱家村找了几个作证的人来,证明这归楚玉就是归家的骨肉!”

    “我不管,不管查不查的出来,这件事我一定要做,是归楚玉欺人太甚。”点翠冷声道,依着她的性子,最不喜欢也不擅长的便是与人争斗,最好这一辈子能风平浪静有滋有味的活下去,那怕是一辈子无法自证身份,只要能看着她的亲人平安喜乐,可归楚玉不让她这样平平淡淡的活着,百般拿捏她尚且不论,还妄想用她来讨好安培庆,这是她万万不可忍的。

    “若是能查出真相那是皆大欢喜,若是查不出,我也想让那归楚玉尝尝为家人担忧的滋味!”眼下那姓钱的一家子已被邬氏彻底的赶出了京城去,为此听说归楚玉躲在屋子里又哭又闹,可再见到邬氏却不再似以前那般的不理不睬故意去诛邬氏的心了。

    点翠又说:“起码她经此一事,以后在夫人面前,那怕是装也要装的孝顺听话了。”点翠再也不想见邬氏那般黯然伤神的模样,那是她的亲娘!

    “你以为就凭夫人那样的人,能看不出她的装模作样来,装作的孝顺岂不是比以前的冷漠更加令人伤心?”袁知恒悠悠的说道。

    良久,点翠坚定的说道:“既如此,那务必会在夫人的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只要有了这丝怀疑,一切就还好说。”

    她承认这次她的手段不甚高明,可往往是那种不高明的手段能取得最直接的效果。

    袁知恒见她的神情从迷茫到后悔又到心疼而后是坚定,便知她其实真的不易,心中由先前的焦急埋怨到不由的一痛。

    “你与那信儿近来就先不要联系了。”

    “这些老师也知道了?”

    袁知恒岂会不知道,那信儿即便再聪明也不过是个没经验的小姑娘,去贿赂那安府的看门小厮之后,一时不察还差点暴/露了身份,若不是他跟在后面早有防备,估计此事也不会这样顺利,只不过这些他不会跟点翠说罢了。

    “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在府中别在叫我老师,这里没有你的老师,尤其是你这样次次违抗师命的人,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的老师,再见便当做陌生人吧。”袁知恒的语气突然变的冷硬。

    点翠惊讶又委屈,鼻头都泛红了,正待解释些什么。却听袁知恒不耐烦的吼道:“还不快滚!赖在这里做什么。”

    点翠能想到老师会生气,却没想到他会直接断了师徒的情分,一时快要忍不住哭出来,只得死死憋住,跑了出去。

    袁知恒望着她伤心而去的背影,眸子明灭不定。

    “袁公子,你与我那丫鬟是认识的吗?”归楚玉从暗处缓缓走了出来。

    “只不过在邢大娘那里见多两次罢了,不算认识。”

    “那她又为何来找你呢?”归楚玉穷追不舍。

    袁知恒皱眉道:“她说她后悔了,想重回西院厨房,求我在二少爷那里替她说一说。”

    末了,又温声道:“你别再多想了。”

    呵呵,这点翠终于在绣房里尝了苦头了,归楚玉微微一笑,上前与袁知恒并立,扮出一个个自以为娇美的笑容来,道:“咱们走吧,母亲此时等着呢。”

    她与这袁知恒有婚约,并且还是邬氏一直期望的,她要讨好邬氏,又要做出样子为着平息前些日子与安二公子的传言,这才与袁知恒走的近些,无非就是利用他罢了。

    谁知袁知恒竟也没有因着外面的流言而表现出有丝毫的不虞,对于她的到来,一如既往的谦和有礼,归楚玉微微抬头偷看向他,突觉得他竟也是英俊挺拔,犹如青松玉竹般干净,站在他身边不由得又使得归楚玉面颊有些发/热。

    袁知恒与归楚玉先后到了邬氏的院子,邬氏此时正大病初愈,精神不怎么好,看到归楚玉也不似先前那般的讨好和母爱满满了,只淡淡的回应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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