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男主角天天在市中心用无线电广播,其他生还者应该早就听到了。

    知道男主角这么一个人,还知道他经常去的音像店,经常打招呼的假人,把假人移走引诱他,很明显不怀好意。

    而且,就算这些猜测都没有,男主角天天担惊受怕在空荡荡的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面对其他生还者,也会自然而然地带着戒备,毕竟是这么一个时代。

    远处看到假人误以为是活人的喜悦,发现是熟悉假人的失望、惊惧,不断大喊的不安,之后开枪的宣泄,这一整个快节奏情绪变化,之前刘业就没有把握好,足足花了五个多小时。

    “李导放心,这场戏情绪比较单一,也有了之前的铺垫,而且我跟狗狗相处了半个多月,没问题。”

    耽误了一个白天的时间,刘业也有些不好意思,上午那场戏不单单是情绪的快节奏变化,而是出现新情绪的时候,原本的情绪还在。

    即便是紧张、不安,开枪宣泄,内心里依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和喜悦,因为假人能跑这里来,必然是有人把它挪来的,也就意味着这座城市还有活人。

    因为这几年里,一直和丧尸打交道的男主角,并没有发现任何丧尸有智慧的迹象。

    其实是因为男主角抓了丧尸老大的老婆,丧尸老大也用同样的陷阱抓住他,并且只派了三只丧尸狗出来,没有杀他的意思,只是为了跟着他找到老巢,救回自己的老婆。

    “业哥也别太紧张,咱们有两个晚上的时间。”

    李谦点点头,转而又吩咐特技组,“开始吧,把人吊起来。”

    “...”

    刘业愣住了,说的好好的,怎么就吊起来,这离休息时间结束还有半个小时呢。

    “啪啪!”

    李谦拍了拍手,“开工了,都准备一下,早点拍完早点收工。”

    时间紧迫啊,今天虽然没有像第一天那样,凌晨一点就开工,不过剧组也是凌晨三点就早早地起来准备了。

    到现在断断续续就没停过,傍晚这场戏再拍到七八点钟,收下尾吃个饭,十点钟不知道能不能睡觉。

    这算下来,今天的工作时间达到了19个小时,收工之后李谦连看洗出来的样片的时间都没有。

    听到李谦的话,所有人也都拖着疲惫的身躯忙活起来,刘业被吊在了半空中。

    上午中的陷阱,因为脑袋受伤昏迷,太阳快下山才醒来。

    醒来的戏倒是没什么难度也赶在太阳正式落山之前拍完,天黑了就麻烦了。

    接着是准备撤离的镜头,也顺利拍完。

    丧尸狗出现要等太阳完全落山拍,也就让剧组再次休息了一会。

    “老大,刚才那个《一个人和他的猪》,我觉得男主角对母猪的姓欲代表着原始本能、欲望,所有疯狂行为都是被压抑下的爆发,与70年代的比利时所处社会环境有关,讽刺抨击统治阶级领导下的人民信仰的偏离,三观崩塌,生活混乱......”

    文幕野凑了上来,一本正经地和李谦说起了自己对剧情的理解。

    李谦:“...”

    就是拿一部比较小众、新奇的电影举个例子,口述了一下剧情,竟然还这么煞有其事地分析着。

    连电影都没看,就讲的头头是道,和键盘侠有的一拼了。

    耐心地等他讲完,李谦才无奈道,“其实这就是一部以黑色幽默风格,纪录一个孤独者的劳动生活的电影,不是那种变态的片子,网上把它传成了禁片都是瞎扯,也不要过度理解。

    以后你在创作的时候,也不要一层一层地弄太多隐喻了,普通观众一般就看得到两三层,你别搞个五六层,而且也要用比较浅显、并且可看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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