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同时又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吗?”刘业说着按李谦说的,手上动了起来。

    “不不,手别抬起来,放下枪之后还是自然垂下,手臂别动,就手腕以下,也就是巴掌动动,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干嘛,巴掌随意地翻动,握住又张开,张开又握住,然后巴掌摊开,掌心朝上,示意对方放心。”

    “再随意一点,这样太刻意了,要看起来是无意识下的动作。”

    “差不多了,准备一下再来一遍。”

    还别说,一个多月的独角戏,突然一下子有对手了,那种生硬感,正适合这场戏。

    也算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吧。

    让刘业准备一下,李谦笑眯眯地来到正写暑假作业的张梓风面前。

    “梓风啊,作业难不难?”

    “不难吖,很容易的。”

    “这么厉害呀,来先停一下,哥哥跟你说下戏,待会你看到刘业叔叔拿枪过来的时候,手上就停下来,这样稍微往椅子上靠一下之后,要一直看着刘业叔叔。”

    “是这样吗?”

    听李谦的话,张梓风睁大了眼睛,直直地瞪着李谦。

    “眼睛不用瞪那么大,就平时怎么看东西,面无表情就行了。”

    “对,就这样,非常好。”

    领悟的非常快,李谦微微笑着,摸了摸张梓风的脑子以示鼓励,却被有些嫌弃地躲开了。

    一旁袁荃笑道,“李导你别摸梓风脑袋了,她怕变秃头。”

    “秃头?什么鬼?”

    “刘业叔叔说的,说小孩子头被摸多了,会和张爷爷一样。”张梓风在那控诉着。

    “......”

    摄影机前的张忠华下意识地摸了摸头顶,虽然年纪大了,这两年头顶渐渐有些稀疏,不过还不至于成秃子吧。

    撒播谣言的刘业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小孩子,单纯真好啊,想他初中的时候,思想还停留在亲嘴就会怀孕上。

    摇摇头,说正事。

    “袁荃姐,待会重拍你也要稍微变变,你想啊,一个弱女子,在这种的时代带着女儿生存,即便电影里没有说,都能想得到你面对的危险不会比别人少。

    而且女人天然处在弱势,只会比男人更敏感,所以你刚才那场戏,应该是强装镇定的一种感觉,因为你不知道业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在没有道德和法律约束的背景下,女人无疑是处在绝对劣势的。

    但是电影中女主角听到广播之后,还是去外滩江边上去找男主角,并且危机关头救了他,即便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因为没得选择,带着女儿两个人太危险了,只能抱团取暖。

    不过也担心这人是个什么坏人、禽兽。

    一边需要安全,一边有怕对方图谋不轨。

    毕竟一个人生活那么多年,见到年轻漂亮的女人,还是在没有道德法律约束的情况下。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坐牢多少多少年,母猪赛貂蝉。

    而且米粒坚很多关于监狱的影视剧,每个监狱都有捡肥皂这种事,他们不一定本来就是GAY,很多是在里面憋久了,久而久之也不介意是男是女、是不是人了。

    初次对戏,还是NG了几次。

    紧接着下一场,饭桌上互相自我介绍,袁荃说她们要赶去国内唯一一个人类幸存基地,在井岗山大山深处。

    但是,一听还有人类幸存的时候,刘业却突然像疯了一样,掀翻了桌布。

    本来一直就强装镇定的袁荃,这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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