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吴静涵自己先睡,我和法颠到了村支部办公室等着周老汉。

    “大师,出家人不是要蹲守五条戒律嘛!你咋还喝酒呢?”我半开玩笑地问道。

    法颠又是嘿嘿一乐:“我把佛放在心里,也就不在乎面了,没听过那么句话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心想:这么多道道儿,原来是个酒肉和尚啊!

    很快周老汉拿着几包花生米和自己腌制的咸菜回到村支部,仨人围着茶几开喝。

    “对了大师,给我们讲讲今晚的事呗?”

    喝了一口酒,我已经忍不住开了口。

    法颠用手抓起几个花生米,扔进嘴里,嘿嘿一笑:“其实也没什么,都是那两个镇河石像惹的!”

    周老汉筷子“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我抢先弯腰把帮他捡起来:“大叔,今晚不在状态啊!烟灰缸拿不住,筷子咋还拿不住了呢!”

    周老汉苦笑一声:“上了年纪,怎么能和年轻人比呢!”

    我也笑了笑,算是回应,赶紧继续问法颠:“他们从河里捞上来的东西是镇河石像?”

    法颠点点头:“今年是个怪年,上半年干旱,下半年河水泛滥,所以很多原本沉在河底的邪乎东西冒了出来,注定着今年怪事多啊!”

    说罢,喝了口酒。

    周老汉也被吊起了好奇心,问:“那现在没事了吧?”

    “问题不大!先看看再说吧!”

    我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一头雾水:“石像能控制尸体?”

    听我这么说,法颠突然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嘴里的花生米也不嚼了。

    “你小子真的不知道这是咋回事?”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此时我已经感觉到,之前法颠这么问我并非是诙谐。

    “你不知道是蛊虫作祟?”

    我再次摇了摇头。

    “这就怪了……”法颠像是看怪物一样,上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后,一脸纳闷地摇了摇头。启银

    接下来法颠没再买关子……

    据传,古老的东夷族生活在黄河中下游,他们有自己的教派和信仰,而且崇尚祭祀,这一点之前在黄河地下空间内,我已经见识过,但法颠说的却是他们的另一种同样重要的祭祀:祭河。

    所谓的祭河,祭拜的是黄河,是东夷族另一类同样重要的祭祀活动。

    至于具体的祭河方式,早已消失在了滚滚黄河水中,不过东夷族祭河仪式中的一种古老习俗传了下来,这也就是薛春山和卢建国打鱼时捞上两尊奇怪小石像的原因。

    这个习俗便是有人溺死于黄河时,死者家属必须再向河内投个小石像,这叫敬河,据说不这么做,死者的灵魂便永远被河神控制着,永世不得超生。

    算起来这属于冥器,懂行的人都不会碰这些东西。

    至于薛春山嘴里爬出的红蛇,其实也并非蛇,而是一种古老的蛊虫,正是因为家里藏着镇河石像,才吸引来了黄河沉积下的蛊虫,此时卢建国肚子里也有一只,正常情况他今晚也会“诈尸”,不过已经被法颠用符咒困住,只要明天按时火化,也就不会再生事端。

    我有之前在黄河地下空间的经历,对蛊虫还算有些了解,可此时坐在我对面的周老汉就蒙圈了。

    不过周老汉提出了个很关键的问题:既然俩人的死不是女鬼害死的,那么传言村里有女鬼是事,到底是真是假呢?我们都看向法颠,想等他说出答案,谁知老家伙嘿嘿一笑,自顾喝酒吃菜,什么都没说。

    等了足有一分钟,我有些急了,声音不自觉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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