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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头雾水,想不出棺材李要干什么,总不会让我摘下树枝上的叶子,当芹菜炒了,给法颠喝吧?

    我摘树叶的同时,棺材李也不闲着,他从屋内拿出个黑色的箱子,又把之前的供桌搬到院内,再次瞅见供桌上的金黄色剪刀和没有一点灰烬的香炉,我好奇心再次冒出来,便问棺材李:

    “李叔,你怎么摆着把剪刀当贡品,黄香……黄香也不点燃……”

    棺材李一边摆弄着,一边随口回道:“这是剪纸门的规矩,纸最怕火,所以黄香不能点燃,至于剪刀——这是我们吃饭的物件,供奉着不应该嘛!”

    棺材李从黑箱子里拿出一小盒墨汁,两支毛笔和一沓黄纸,几乎是他刚鼓捣完,我也把二十根桃木枝和二十根柳木枝上的树叶摘光,而且还很小心地把所有的树叶放到个不锈钢盆里。

    “李叔,是不是把这些树叶当茶叶,煮给和尚喝?”我自以为是地问。

    棺材李白了我一眼,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树叶?谁让你要树叶啦?”

    我本来就一头雾水,此时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你让我小心翼翼地摘下树叶干啥啊!”

    “笨蛋——把树叶仍一旁,需要的是树枝。”

    啊!

    棺材李把四十根树枝摆到供桌前,然后自己很恭敬地跪到前面,连连磕了几个头。

    起身后,拿起树枝,很熟练地编捏起来。

    编筐?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村里还有用柳树枝编小筐的,以前编箩筐是为了自己用,现在很少有人还会这门手艺,估计现在编出来的,也都是手工艺品,专门卖给大城市家境殷实的上班族,或者外国游客,据说靠这个还能赚不少钱呢!

    我就站在一边看着,却看到棺材李手中的柳木枝和桃木枝很快被编成个奇怪的形状,绝对不是什么小筐小篮子之类的物件,而是一个人的形状。

    他是在编小人?

    果然啊!十几分钟后,一个惟妙惟肖的小人展现在我眼前。

    棺材李把小人放到供桌前,然后退后两步,拜了拜,又拿起身侧的黄纸,很轻巧地贴了上去,又是七八分钟后,一个黄纸包裹着的小人成形了,棺材李没有停,紧接着又拿来毛笔蘸着墨,给小人画上五官,还在身子上勾画了几下。

    整个这一幕让我看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法颠手这么巧,估计比一般学美术的牛逼多了。

    一切做好,天也就黑了。

    棺材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似乎挺高兴,让我去超市买点小菜,说晚上要和我喝一壶,整得我有点不知所措。

    又是桃木枝,又是柳木枝的,还费劲工夫找了个干桃核,做这一切不是为救法颠嘛,怎么做了小人后,就散伙了呢!我哪有心情喝酒……

    可又一想,他费这么大劲儿,一定有他的目的,高人做事大都这样,再说了,别人都没办法,只有他能治,一定是不传之秘,做法奇怪也是理所当然。

    算啦!我还是配合吧!

    配合!配合!我只需要记住这两个字就可以了。

    从超市买了几包花生米,几包老板菜,几根火腿肠,真空包装的烧鸡烧鸭,村里小超市没有,顺带着还买了两瓶五十二度的黄河大区。

    回到棺材李家,已经八点出头,棺材李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酒,微微笑了笑。

    “喝我的酒吧!”

    说着从里屋抱出一个黑色的坛子,坛子口还用泛黄着的纸贴着,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了。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中国的粮食白酒,时间越久,发酵越好,也越香醇。

    据说六十年代,我国考古学家在宁夏一带挖出个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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