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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立伟的死给所有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甚至我在门外站了一个多小时后,意识上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总觉得一分或者半分钟后,他会笑着推门走出来,然后拍拍我肩膀:“小伙子,好好干啊!”

    然而人确实死了,现在正躺在尸检床上。

    天亮前,很多人聚集到了派出所,毕竟死的是人区派出所所长。

    直到早晨五点半,刘希立才满头是汗地走尸检室出来。

    “怎么样?”

    “刘所到底是怎么死的?”

    刘希立表情有些奇怪,他先是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开口:“刘所体内也没有中毒迹象,肝脾稍有破裂,心急纤维也有破裂,另外儿茶酚胺的含量是正常人的好几倍。”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忙问:“这说明什么?”

    刘希立看了他一眼,又顿了几秒钟,才回道:“郑书记,人在极度恐惧时,才会大量分泌儿茶酚胺……综合尸检结果,尤其是面部表情,我判断刘所长是被吓死的。”

    “被吓死?”金丝眼镜男很茫然地看着刘希立,“被什么东西吓死?”

    刘希立摇了摇头:“这个还得问刑警队他们有何发现。”

    郝民圆和张立海几乎同时站了出来,俩人双眼里都布满了血丝,眼神里透着悲伤和愤怒。

    张立海:“出事第一时间,我便带人仔细检查过现场和整个办公楼,并没发现异常,甚至当时除了报警的保安外,并没有发现第二人的痕迹。”

    郝民圆:“我赶到后,也第一时间查看了监控,刘所十点半进入到办公室的,直到保安推开办公室门,期间并没有其他人进入。”

    张立海接着说:“我也仔细盘问过所里值班的同事、保安和门卫,并没有其他人进入。”

    刚开始我只是觉得金丝眼镜男模样有几分熟,这会儿才想起来,之前在河口新闻上见过他几次,姓郑,也算是区里的大人物。

    听几个人这么说,他脸色变得铁青,低头沉思了片刻:“这事要全力以赴侦察,尽快破案,另外任何人不得向外透露。”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威严。

    这时候一个刑警跑了过来,小声在郝民圆耳旁说了两句什么,郝民圆先是“啊”得一声,随即看向金丝眼镜男。

    “出啥事了嘛?”金丝眼镜男声音低沉地问。

    “郑书记,还真出事了——刚才接到报案,昨晚我们另外一名同事死在了家里,据报案人描述,死亡特征和刘所长相似,我们得赶紧到现场查看!”

    金丝眼镜男点了点头:“工作还得继续!民圆,所里的事暂时由你全权处理,你们忙吧!我也得赶紧把这事向上级汇报。”

    我也是一惊,还有这么巧的的事,下意识地开口问郝民圆:“死的人是不是老袁?”

    没等郝民圆回答,从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了答案。

    果然是老袁!看来刘所长和老袁的死并非意外,而是和那黑水坑或者那口棺材有关。爱薇

    “我也去……”

    两辆警车呼啸于清晨的大街小巷,引起两侧的行人驻足观望。

    路上另一名刑警告诉我,老袁家住在老城区,有个女儿已经嫁了人,媳妇前年死于突发性心脏病,现在一个人住。

    七拐八拐,进了振华小区,这是个十分破旧的老小区,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房子最大的九零,都是老格局,听说整个小区七八百户房子,闲置了超过了一半,既卖不了,也租不出,到了晚上更是一片黑咕隆咚,成了野狗夜猫的天堂,附近小区的都称其为“鬼小区”。

    看到老袁时,尽管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可后脑勺还是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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