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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老韩教授的意思,非常之事自然要用非常之办法,如果真能回到蚩尤生存的时代,阻止那场可怖的祭祀,蚩尤的兄弟就不会含冤恨而死,那么今天的悲剧也就不会发生。

    秦主任和罗局长不知道佘之戒的事,没怎么听懂我们的对话,几个老教授的目光却全都定格到了我左手的四枚戒指上。

    “我的天呐!怎么……怎么又多了一枚佘之戒!之前不是三枚嘛?”

    首先发现我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戒指的是老韩,他刚喝了一口水,结果一斜眼,恰好看到我手上的戒指,直接把嘴里的水喷到了一旁老眼镜的身上。

    随即所有人都看向我的手,顿时惊呼声一片。

    “小伙子,这……这到底是咋回事?”

    “是啊!这枚戒指从何而来?”

    我知道他们这些捞古董,活到这把年纪,早已心无旁骛——除了古董。

    “是这样的……”

    我简单把昨晚的经历说了一遍,话没说完,不仅仅是几个教授,就连一直很沉稳的秦主任和罗局长也变得目瞪口呆。

    “还有如此经历!真是造化……”

    “简直不可思议……”

    冷静下来,老眼镜喃喃地说:“不知道这枚佘之戒又有什么神奇的能力呢?”

    我苦笑一声:“我也没敢试试……”

    听到大舅在所里后院宿舍休息,秦主任一定让我把他请来,听听大舅有啥高见。

    郝民圆也给我使眼色。

    意思我懂!抡起来,罗主任级别要比一个区派出所所长高好几级,虽不说是巴结奉承,可也都会不自觉地讨好领导。

    官场大都如此吧!

    十几分钟后,大舅满脸憔悴地走进局长办公室,在路上他也明确告诉过我,会尽最大努力帮这个忙,倒不是为了我们派出所,或者为了大外甥我。

    他的目的很简单,往大里说,是干好阴阳先生的本职工作,往细里说其实也是黄河巡河人的本分。

    作为最后一个黄河巡河人,大舅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而且时刻准备为这条黄河奉献自己的一切。

    见大舅走进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既包括秦主任也包括老眼镜。

    后来老眼镜告诉我,他们这些人是发自内心尊重中国传统的阴阳先生和测字算卦的,他们一直相信这类人才是真正继承我国经典传统文化的人。

    所谓高手在民间,说的其实是一个道理。

    大舅只是看上去特别累,进屋后,直接走到空沙发前坐下,端起茶几上的水便一饮而尽。

    “既然相信我老头,这次就搭上我这把老骨头吧!”

    秦主任和老眼镜似乎都没明白大舅这话的意思,只好陪笑,等着大舅继续说。

    “关于黄河,你们了解多少?”

    大舅抹了一把嘴唇:“这样吧!我先给你们讲个我们黄河巡河人世代流传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古老的黄河是一匹很难驯服的野马,它任意奔流,好像一个龇牙咧嘴的怪物,日夜怒吼,滔滔不息,吞噬着万顷良田。咬啮着千万重山,黄河两岸的回汉人民只能在山尖、沟底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

    那时候,黄河两岸不是一马平川的塞上平原,而是青山重叠,沟壑纵'横,没有一块平坦坦的田地,也没有一块田能灌上黄河水。

    传说,牛首山上住着几户回回和汉人,他们人老几辈在山底挑水,在山头上种地。老老小小忙个不停,却吃不饱,穿不暧,天长日久,谁也受不了这种折磨。

    有一年,一个七十开外的老回回,名叫尔德,在山上开了一个瓜果园,种了些黄瓜。他每天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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