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起就不肯与女儿亲近,他家兄弟也都瞧不起女儿,继婆母也从不喝女儿敬的茶水……”

    “你听听……”覃从真拍案而起,指着岳西罗鼻子喝道:“你特娘的过河拆桥了是吧?当初是怎么承诺的?如今看你儿子的病好了,便敢嫌弃我女儿了!”

    岳西罗也火了,挥手挡开覃从真的那只肥手,冷笑道:“岳某正想问问呢,我儿子为何在八岁便被人种上蛊?他那年只去过你家一回,回来便大病一场。”

    “覃从真,我记得你的父亲原先姓萧吧?是你母亲的第四位夫郎,后才改跟你母亲一个姓!”

    覃从真脸色阴沉,冷声道:“对!本督的父亲就是姓萧!你待怎样?”

    岳西罗:“你父亲为了控制我儿子给他萧家卖命,便悄悄给他下了蛊,老子特么竟然现在才知道这事!”

    覃从真冷笑:“那又怎样?现在是萧家的下!你儿子也算功成身退!本督将女儿嫁给他,就是对他的恩赐!”

    “放你娘的屁!”

    岳西罗气坏了,挥拳就朝覃从真打去,“给我儿子下蛊,却又来充好人,我为啥谁都治不好老二,偏偏你覃家一个荒淫无耻的女儿就治好了他。原来包藏祸心!”

    覃敏闻言冷笑连连,手中忽然出现一条绿色蛇,直向岳西罗的面门而去。

    从岳西罗旁边窜出一道身影,挥刀拍下去,将绿蛇拍到地上。

    但已经迟了,岳西罗的鼻尖被蛇咬了一口,整个鼻子顿时变成一只大黑蒜头。

    宾客惊叫着四处躲避。

    这个时候,岳无伤和大哥岳不泉也跑进前厅,看见父亲面部像黑炭一样,顿时怒火中烧。

    “拿下他们!”岳无伤喝道。

    几十名黑衣人飞身掠进前厅。

    “你敢!”覃敏手中攥着一把粉末喝道:“岳无伤!你若敢动我爹,我就让你们全部成虫子的粮仓!”

    岳不泉连忙制止二弟的暗卫,对覃敏道:“你待怎样?还不快将解药拿来!”

    他父亲岳西罗此时被家仆扶着,面部成了昆仑奴的模样,乌黑发亮。

    “哼!想我拿解药也行!让岳无伤去将他那阿蛮姑娘杀了便可!”

    岳不泉不解道:“什么阿蛮?”

    覃敏斜眼看向岳无伤,“你去问他咯!就是那个住在西凉山的贱人!勾着他往那里跑!”

    岳不泉扭头看向弟弟。

    岳无伤脸色阴沉可怕,直接上前向覃敏抓去。

    他体内有蛊王的气息,根本不惧那些蛊虫,覃敏手里的毒虫对他都是敬而远之。

    覃从真扑过来挡在女儿面前,与女婿岳无伤斗在一处。

    覃敏在旁嬉笑道:“岳无伤,再耽搁一会儿,你爹就撑不住咯。我现在又改主意了,你去将那个女饶崽子抓来就行,我要拿他去养蛊王。否则……”

    她挥手撒去,一股尘烟向周围散去,许多裙地嚎叫起来。

    连岳不泉的手背也像被什么钻了进去,在皮肤下蠕动起来,快速向上而去。

    “噬脑虫?”一名土司惊叫道:“妖女!你竟敢用噬脑虫害咱们?”

    “杀了她!”旁边有两名知州叫道。

    但很快他俩便抱着脑袋哀嚎起来。

    覃敏嘻嘻笑道:“你们只要敢动我一根指头,在座的都要陪我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