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放在桌上了,我们这便回去。”

    “嗯。”萧伯言头也没抬,只看着坐在床沿上的新人。

    梓书迟疑一下,也随众人出了新房,立在门外候着。

    新房的门被喜婆子带上,一干侍女仆妇都在屋檐下站着。

    新房内,萧伯言想了想,还是将酒杯递给了芳清茹,“饮了此酒罢。”

    芳清茹接过酒樽,一饮而尽。

    杯里的酒水是烈酒,瞬间就将她呛得微咳两声。

    萧伯言从她手里拿过杯盏,放回大桌上,便又走到她面前:

    “你累了先睡吧,府里还有些事未了,我得去看看。”

    芳清茹抬起眼眸看向他,轻声道:“伯言哥哥,我……”

    她终还是不出挽留的话。

    萧伯言走了,芳清茹似乎想起来,他的那杯酒好像没有饮。

    这时,侍女梓书进来了,低低道:“……少夫人,侯爷让婢子服侍您先睡。”

    芳清茹抬眼看向梓书的脸颊,她的左侧脸上有一道明显的指痕,那是萧颜掌刮留下的。

    “梓书,让你受委屈了。”

    梓书连忙道:“姐快别这么,婢子没有受委屈,只是……”她抬眼看向姐,还是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如今再什么也没用,姐已经是逍遥侯府的媳妇了,她多了,便是在挑拨主子夫妻不合。

    萧伯言成亲没多久,逍遥侯府又办了一次儿女大事。

    萧颜要出嫁了。

    这次,长公主府照样接到安平郡主发来的喜帖。

    “她的儿女倒是都嫁娶了,我家阿蛮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嫁呢。”长公主不无艳羡道。

    梅姑姑笑:“咱们郡主还呢,何况您也舍不得她早早嫁人,安平郡主家的那两位可都年纪不了。再不嫁娶,可就不好看了呢。”

    “也是。”长公主笑着饮一口茶水,又叹气道:“我这肚子不争气,总也怀不上第二个,梅姑,你的年纪不过三十出头,倒是可以生育呢。”

    梅姑瞬间红了脸,嗔道:“公主您怎么又到婢子头上了。”

    长公主道:“算起来,你也是侯爷的人,这些年让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倒是耽搁了你的青春年华。”

    梅姑立刻在公主面前跪伏下去,惶恐道:“公主,婢子从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您千万别这话,可折煞婢子了。”

    长公主将梅姑姑拉了起来,嗔怪道:“你这是做甚?我的可是真心话,你却这般一惊一乍的。”

    梅姑垂头不语。

    “唉,我这年纪恐怕再不能受孕,可侯爷只有阿蛮一个女儿,难不成让他绝嗣不成,那可就是本宫的罪过了。你若真不愿,我也只能另寻别的人选了。”

    十二年前,长公主曾怀了一个胎儿,可没多久竟流产了,身子便一直不见好转。

    她因一直需要调养身子,没法与驸马同房,这位梅姑便是先皇后选来照顾公主,顺便伺候驸马魏德侯的女官。

    结果不久后皇后薨世,此事便耽搁下来。

    再然后又是先皇驾崩。

    总之,因种种原因,梅姑与魏德侯的事便不了了之了。

    后来魏德侯去了西疆,长公主也曾想为梅姑指婚嫁人,可梅姑执意自梳不嫁,于是,便蹉跎到了三十来岁。

    “梅姑,我想让你与祝娘一起服侍驸马,无论你俩谁怀上,生下的孩儿都如我亲生一般,不知你意下如何?”

    梅姑只是搅着手里的丝绢不作声

    长公主瞧她如同羞怯少女一般,不由噗嗤一笑,道:“咱们女人也不指望男人能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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