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中恐怕无出其右了,圣教主端木赢方最爱惜人才,尤其是青年才俊,凭着你的能耐,倘若愿意加入我们圣教,我郝敬轩愿意亲自当你的保人,圣教主绝对会格外器重你的,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这样的机会,你这一辈子绝不会遇不上第二次,云玺,你好好考虑一下。”

    云玺听罢哈哈一笑,心说话,这是什么意思,硬打不行就来软的呀,笑罢,云玺忽然又把脸沉了下来,带着怒气说道:“郝老剑客,大概你不知道我与端木赢方那个老魔头有不共戴天之仇吧?要不然,凭着你这剑客的身份,怎么会说出如此幼稚和荒唐的话来?魔教杀我卧云庄上百口子人,我爷爷云东来、我爹云漫天,还有我四个叔叔都是死在你们魔教的剑下,我从逃离卧云庄那天起,就立下重誓,有生之年,我一定要铲平邪魔外道,重振武林正道,为卧云庄报仇雪耻!”

    郝敬轩一阵奸笑,言道:“报仇?你凭什么报仇?就凭你刚才那两下子吗?我郝敬轩不是说大话,你这点能耐,打公羊邪行,跟老夫比,你差的太远,不信,你动手试试!”郝敬轩说罢,右手握住铁扇,准备亮出门户。

    云玺赶忙一摆手,言道:“郝老剑客,且慢!”

    “怎么?你害怕了?现在认输还来的及,倘若热闹了本法王,我让你在三十招之内命丧当场!”郝敬轩这会儿还来气了。

    云玺笑道:“六岁的时候,我还知道什么叫‘怕’,现在我已经没有再怕过任何人,任何事。郝老剑客,咱们五阵赌输赢,我们已经赢了三阵,您能做的了崆峒分舵的主吗?若能,就话复前言,把我师傅他们都放了,若不能,您干脆回西看台喝茶去,把白万生请过来,我与他说话。”云玺这话里带着刺儿,郝敬轩听罢,气的脸都白了。

    郝敬轩冷笑道:“我乃圣教大法王,漫说是小小的崆峒分舵,就是圣教十三坛、十大分舵,老夫也是说一不二!云玺,你不用拿话激怒老夫,更不要天真的以为赢了擂台就能救你师傅,他们的死活完全在老夫的心情,老夫让他们死,他们现在就得死,老夫让他们活,他们就能苟延残喘下去。你瞧见没?削刀手在旁,弓弩手在后,我只要举起扇子,再落下来,他们几个都得人头落地!你信不信?”说罢,郝敬轩真就把扇子高高举起。

    云玺的心瞬间就缩成了一团,郝敬轩所说非虚,人质在他的手上,他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比武打擂的结果,人家说推翻也就推翻了。云玺急的直跺脚却无计可施。

    孔亮和花逢春一直关注着比武场上的变化,见郝敬轩要下令杀人质,这哥俩儿可不干了,情急之下,二人三窜两跳来到十字架前,不等弓弩手开弓,他们把袖子抡起来,冲着削刀手和弓弩手的方向甩开了。一边甩,一边还嚷着:“天女散花!”好嘛,两个人四个袖子,鼓鼓囊囊的装的全是沙土和小石子,加上二人的力量使得也足,这帮削刀手和弓弩手可倒霉了,沙土眯眼睛,小石子都噼里啪啦地打在脸上,有的直接揍到眼珠子上,十字架前顿时就一片大乱。

    花逢春从腰里抽出巨阙宝剑,冲到莫谷峰近前,抡起宝剑就斩断了铁链和脚镣,孔亮抽出单刀与削刀手一通厮杀,给花逢春作掩护。花逢春手脚还真够利索的,一眨眼就把七个人锁链全部斩断。这些人总算是得救了。就在此时,东看台一看这边有情况,有不少侠客也冲过来帮忙,西看台的人一看都着急了,一个个抽刀拔剑也冲了上来。眼见是一场群殴即将开演,郝敬轩心道:这样打可不妙!于是他高声断喝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他是大法王,在崆峒分舵说一不二,白万生带着众人收住刀剑。唐堡主一看对方不打了,他也喝令众人收起兵刃,不过先把莫谷峰等人都护在了人群之中,加以重点保护。

    郝敬轩兀自哈哈大笑,把众人笑得心里直发毛,他笑完了,冲着唐百川和云玺说道:“两位,五阵赌输赢,你们胜了,莫谷峰等人都重获自由了,你们不要紧张,先回东看台去,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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