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玺问道:“转移到哪了?”

    侯景山回道:“这我也不知道呀,这是大法王郝敬轩的主意,他干这事儿用不着跟我商量,据说是胡来亲自带法相走的,至于去了那儿,我是真不知道呀。”

    云玺想了想,侯景山说的应该是实话,郝敬轩是条老狐狸,诡计多端,他绝不会让我称心如意的。

    “解药在何处?”

    侯景山指了指靠墙的一个木柜,就跟中药铺子里的药匣子差不多,说道:“赤练银蛇毒的解药就在左面第二列,从上往下数第三个匣子里。”

    云玺来到木柜近前,纵二横三,他见药匣子上着铜锁,用手捏住铜锁,使出鹰爪力的功夫猛地一拧,铜锁瞬间就断了。

    抽屉里有六个小巧的白瓷瓶,云玺顺手全都抄了过来,问道:“这是解药?”

    侯景山点点头,答道:“不错,这解药是药丸,外抹加内服,才能把蛇毒驱净。”追哟文学

    云玺递给侯景山一个,言道:“那你先来吧。”

    侯景山结果药瓶,左手抓住毒针,咬牙往往一把,为什么要咬牙呢?因为他的毒针个头很大,足有半尺多长,一旦打在身上,差不多就能钉进骨头里,不用劲你根本拔不出来。等他把毒针拔出,疼的他满头是汗,或许是毒素的原因,他的脸色暗黑,他赶紧拔掉小瓷瓶的木塞,往手心倒出三粒药丸,一仰脖儿全吐下去了,然后又倒出三粒药丸,双掌用力研磨,药丸瞬间变成了药粉,他小心翼翼地涂在伤口上。

    云玺很有耐心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就看侯景山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果然,这是真正的解药。

    云玺把五瓶解药都揣在怀里,起身便走,侯景山近乎哀求道:“侠客爷,您给我也留点呀,这解药着实难配。”

    云玺一个箭步到了他近前,一拳正打在他的太阳穴上,直接把侯景山给揍晕了,手上的小药瓶也掉地板上了。

    云玺叱道:“哪来这么多废话啊!”顺手把这瓶药也装进百宝囊,飞身行跃出窗外。

    云玺来到山顶,孔亮和邹瑞早就到了。

    “兄弟,我们哥俩把中央大寨都找遍了,没见着法相啊。”孔亮言道。

    云玺道:“这贼秃儿被郝敬轩给转移了,解药已经弄到手,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云玺话音刚落,就看贼窝子一阵喧哗,原来侯景山慢慢缓过来了,见夜行人走了,他这才喊人,楼下的武士也都上来查探。侯景山把伤口包扎了一下,就找解药,一看药匣子里空空如也,自己手上的一瓶也被夜行人给顺走了,他这个气啊,火速召集贼人从后面追杀上来。

    云玺、孔亮、邹瑞也不恋战,施展开轻功,在山林密林之中一路狂奔,他们的轻功比喽啰兵要强太多了,三晃两晃就没影了。

    这些贼人整个一晚上就没好好休息过,追了一通,一个个没精打采,偃旗息鼓了。

    眼看东方现出鱼肚白,云玺等人也终于赶回了朝阳沟。三人越墙而入径直来到大厅,哥儿几个一碰头,孔亮和邹瑞把方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云玺则带着解药来见慕容飞燕。

    现在慕容飞燕的脸色发黑,毒药在体内发作,把她疼的双眼紧闭,柳眉紧蹙,五官扭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直淌,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倔强地忍受着痛苦。云玺看罢很是心疼,他让丫鬟准备了温水,让后把解药掏出来,照着侯景山的样子,先倒出来三颗给慕容飞燕服下,又倒出三颗用掌心碾成粉末,敷在她的伤口上,又给她包扎好伤口。

    云玺坐在床头,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他心里也没底儿,虽然这个解药让侯景山试过了,但二人中毒的时间不一样,能不能见效还不敢说呀。

    真是一把钥匙开一把锁,这解药简直是神丹妙药,约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就看慕容飞燕的脸色恢复如初,眼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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