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有没有资格审讯你们?”

    二人吓得垂下了头,默不作声,他们心里明镜儿似的,云玺太有资格啦,皇上的身边的人,就连宋州府的知府见了也得乖乖地听话。

    孔亮叱道:“刘员外,叫家丁拿四条大棍来,权当是庭杖用啦。”

    木棍都是现成的,这些天来,家丁们天天拿着木棍练功,为的就是要对付采花贼的。四个身材精壮的家丁提着木棍来到大厅,往两边一站,圆睁二目怒视着慕容寻芳和令狐豹。令狐豹瞅着大棍心中暗自叫苦,真他娘的落到后娘手里啦。

    孔亮故意使坏,对云玺言道:“兄弟,先别问了,绿林人往往自称英雄,嘴巴向来都很硬,你这样问,他们肯定不说,咱先每人揍上四十大棍,然后再品着茶慢慢问,你觉得如何?”

    云玺假装很赞同,言道:“高见!算啦,不敢他们白费唇舌,先给我打!让他们先吃点苦头再说。”话音刚落,四个家丁把慕容寻芳和令狐豹踹趴下,抡起大棍就往他们屁股上砸,家丁们对采花贼恨得牙根儿直痒痒,终于有机会惩治他们了,下手能轻的了吗?四个人都铆足了劲儿往死打。

    啪——啪——啪,哎呀——哎吆——妈呀!大厅里可热闹了,两个采花贼是有些功夫在身,但这个月来整晚采花盗柳,尽干坏事了,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哪经得住这顿毒打呀,两个贼人疼的满头大汗,慕容寻芳苦苦支撑,眼睛一直瞅着令狐豹,因为他不敢招供,害怕令狐豹找他的麻烦。令狐豹的小腿本来就是粉碎性骨折,稍微一动弹就疼的要命,再加上这顿子大棍,他哪熬的住呀,赶忙伸出两个大手拍地道:“我招,我招啊,别打啦!……”

    云玺慢慢地品了一口茶,这才示意四个家丁住手,他把茶盏放在桌上,转脸问令狐豹道:“你现在服气了吗?”

    令狐豹咬着牙回道:“横竖是个死,何苦遭这个罪啊,云大人,我招了就是!”这令狐豹说话算数,说招供就是招供,把他们两人在宋州府做的案子,一桩一桩地做了详细地交代,很多细节说出来,令在场的人心惊胆战,可见其手段何其歹毒了。账房先生刷刷点点,快笔疾书,光供词就写了二十多张。老头边写边生气,对这两个采花贼的所作所为恨得直跺脚,有些字因为太生气,下笔太重,蝇头小楷便成了砖头块,字迹反倒不美观了。

    等把案子审完了,云玺又把供词从头到尾仔细读了两遍,觉得没什么遗漏了,这才让令狐豹、慕容寻芳签字画押,这案子太重大,涉及人命二十多条,因此,又让他们按手押、脚押,这才算是完事。众人短暂休息了几个时辰,天便亮了。

    刘员外府抓住采花淫贼的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宋州府,实际上,当天晚上抓住贼人后,很多刘府的长工终于可以放假了,有几个人当晚就回自己家了,这些人对自己参与捉拿采花淫贼的事情十分自豪,因此逢人边说,连说带吹,想方设法往自己脸上贴金,因此,当天晚上就有很多人知道了这个消息。

    第二日,云玺等人早早地吃罢了早饭,押着采花贼赶往知府衙门,等把刘府的大门一打开,好家伙,门口乌央乌央的全是人,挤在最前头的,一个个衣着光鲜,但表情却是怒不可遏,很多人手里攥着棒子,还有很多老百姓赶早市,买了不少鸡蛋、水果之类的。云玺等人刚把采花贼押出来,这伙人跟发疯了似的,抡起棍子往采花贼脑袋砸,照他们这样打下去,用不着去府衙了,当场就得活活打死。

    孔亮抖丹田大喊一声道:“住手!都往后退!”刘云鹏也指挥着家丁,用木棍把老百姓往两旁驱赶。

    云玺朗声道:“各位父老乡亲!我明白你们的心情,谁家的闺女被人糟蹋了会好受啊!谁家的闺女被人杀了,心里不难受啊?依着我,我恨不得把这两个采花贼千刀万剐!但咱们大宋国是有砖有瓦有王法!咱老百姓不能动用私刑,他们罪恶滔天,理应交给官府治罪,大宋律例怎么规定的,就怎么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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