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这里,那时的真武殿何等威严,现如今又是何等萧索,一股莫名的悲愤感油然而生。

    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怎么样了,一想到师傅,云玺便心痛不已。

    西跨院便是师傅家人的居所,想当年自己还在师傅的静室外,被“罚”搓枣核,现在想来,师傅或许是在传授自己一种厉害的掌法,只是掌法还未传完,就被白万生给算计了。

    通过窗棂纸往西跨院的方向瞧去,通往西跨院的月亮门前站着四位师兄,一个个身材高大,腰悬长剑,精神饱满,眼睛连眨都不眨,比看门的狗还敬业。再看侧面的墙上雕刻着几个大字:擅自出入者,格杀勿论!

    云玺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骂道:这姓白的真不是东西,竟然如此对待师傅的家人,哎,师兄弟反目成仇,往往比外人下手都要狠,因为,他们彼此很了解,很多事情都能做到极致。

    云玺刚要设法离开,突然就听月亮门内响起一串脚步声,这声音显然是有意为之。四个看门的师兄眉头紧锁,为首的一个正是何兴,他怒道:“小师妹!你也该收手啦,三翻四次的捣乱,害得我们兄可不轻,倘若你再不守规矩,我们可对你客气啦!”

    “哼!本小姐在这里太憋闷,想出去走走,你们最好别拦着!”那声音似曾相识,言语中颇有一股怨气。

    何兴斥道:“放肆!你真是藐视门规!……”

    “门规?你也配跟我说门规?”月亮门里突然人影一闪,一个女孩猛然间跳了出来,把四位师兄吓得一哆嗦。只见这女孩细高挑的身材,身穿彩衣,赤手空拳。云玺仔细辨认,这女孩似曾相识,嗯,对了,这就是师傅的女儿莫灵韵,五年前自己还跟他动过手那。

    就看莫灵韵手指着何兴的鼻子头,斥道:“我爹对你怎么样?你何兴流落街头没饭吃,是我爹把你收留的,现在可倒好,武功学成了,个头长高了,心眼也变黑啦!”

    “你!”何兴气的脸的都黑了,怒道:“你现在给我回去,否则我们师兄弟可不饶你!”

    “我用的着你绕?你是怕姓白的收拾你吧?哎!当人难当狗也不容易啊!”莫灵韵假意可怜,实则是极尽讽刺之意。

    此刻,不光何兴受不了了,身旁的三位师弟早就气的攥紧了拳头,突然有一个没有绷住劲儿,大吼一声,道:“你真是牙尖嘴利,吃我一拳!”沙包大的拳头直奔莫灵韵的脸打来。

    莫灵韵毫不畏惧,腰身一晃,这一拳儿藏着脸皮而过,紧接着右手变指猛戳,正好戳中那位师兄的肋下,把他疼的一个侧摔,五官挪移,嗷嗷学狗叫。

    其他三人可不干了,各亮出招式一起合围莫灵韵。莫灵韵虽然是女孩子,但临危不惧,施展开崆峒的武功与他们大战在一起。这三人之中也就是何兴的武功最好,但与莫灵韵一比差了一大截儿。

    约么打了二十多个回合,就听“啊呀”一声,一个师兄被莫灵韵一脚踢中裤裆,把他疼的跳起五六尺高,双腿还没落地,又被莫灵韵一记追魂腿,又蹬在腰眼儿上,这位师兄跟个球儿似的,滴溜溜滚出去一丈多远,顿时疼的站不起来了。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一位师兄招数使老,无从躲闪,被莫灵韵一肘子正顶在心窝上,这位师兄顿时好悬没脉了,身子直挺挺倒退出去七八尺远,一个屁股蹲儿坐在地上,脸憋的比猪肝还红三分。

    何兴一看,三个帮手都中了招,自己也有些麻爪了,他知道这个小师妹可了不得,别看她年纪不大,师傅莫谷峰没少给她开小灶儿,崆峒派的武功她基本都会,因此,何兴越打心越虚,越虚越招数越乱套。莫灵韵抓住机会,右手引他的眼睛,何兴吓得一缩脖子,哪知莫灵韵的攻招在下盘,她猛然上纵提膝,膝盖不偏不倚正顶在何兴的下巴颏上,何兴这下子乐子可大了,身子飞起六七尺高,仰面朝天摔了结结实实。

    小师妹莫灵韵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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