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驱使正兵务农。

    责成所司办理、施行……”

    一道道新政被写在即将昭告天下的圣旨上,朱由校写了一会儿,伸个懒腰,然后从头至尾,仔细的再阅读一遍。

    觉得不对的,朱由校便要标注出来,想好如何改正,如这等涉及日后的重大制度变革,还是要多上心。

    毕竟,自己想要改变祖制已经如此艰难,后世之君再想改变自己所定下的“祖制”,又该是何其困难。

    想到阳武候薛廉这个人,朱由校一时也是轻笑一声。

    最开始,朱由校对薛廉的印象并不好,在京诸多勋贵,小辈中纨绔第一人张世泽没跑,可要说名声最臭的,便是薛廉了。

    初一听薛廉这个名字,伴随的是百官的声讨,关于他强占民女、纵举不法,可谓劣迹斑斑。

    但王恭厂爆炸一事,让朱由校看到了薛廉这个人的才能和对自己的忠心,于是便密令较事府调查。

    这才发现,薛廉又是一个被东林文臣们黑成炭头的成例。

    文臣不想让勋贵掌管实权,但又对大权在握的英国公张维贤无计可施,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对付这些二把手的勋贵。

    薛廉这个人较为粗糙,做起事来虽然一丝不苟,但却不会做人,想要找他的麻烦简直易如反掌。

    于是,朱由校便听见了一个穷凶极恶的阳武候薛廉。

    对于五军都督府,朱由校虽然要重用勋贵,但其左都督的人选却也是有所考量,不能全部的五个左都督都用勋贵。

    剩下的三个左都督,朱由校要从非勋贵一系的将领中挑选,以此来对勋贵形成掣肘。

    五个左都督的人选,此后最好成为定制,以免乱套。

    这些,都只是在朱由校脑海中有个雏形,所以并没有写在这份昭告天下的圣旨中。

    想到这里,朱由校放下笔,对这一片诏书十分满意。

    想必这份诏书一经下发,陕地也就应该安定下去了,嗯,最好是这样,省的再出麻烦事。

    既然下来一趟,朱由校是一定不会白来的。

    这时,陈策从帐外走入,抱拳说道:“皇爷,帐外有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称是您的故人,给了我们这个。”

    “此物是陛下的佩戴之物,臣不敢擅专。”

    朱由校一看,这不是自己赠给在丁香阁遇见那两位名士之一熊汝霖的玉佩吗?

    又赶紧一摸,腰间的的确确少了个东西。

    看来是熊汝霖还给自己以后,随手揣在身上,没有在意,连什么时候掉了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朱由校有些无奈。

    这块玉佩若是流落民间,必是个令无数人趋之若鹜的无价之宝,在自己这里,却是这样一文不值。

    朱由校已经猜到是谁,从陈策手上取回玉佩,喃喃说道:“是她…,让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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