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多麻烦。

    “夫人,那个女人不只是腐国现任君主,她还是联邦15国的元首,腐国国教的最高首领。”

    “你想说什么直说就是。”

    “90多岁的年纪,在位66年,没人知道她的底牌有多少。那个女人见过四分之一的漂亮国总统,五分之一的腐国首相,出访过120多个国家。”

    “所以呢?”

    “她如果说一个人有问题,夫人,您觉得,会有多少人相信她?她如果想对付一个人,您觉得,会有多少势力愿意帮助她?”

    “好吧,是我把问题想简单了,我错了,现在该怎么做。”

    约翰说的不无道理,舆论才是最狠的刀,林凝淡淡的笑了笑,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错不怕,怕的是不愿意做出改变。夫人,世界很大,该出来了。”

    约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

    “约翰,在华国,还有一件事儿我放不下。”

    迟迟没有下葬的父母还在等自己,就这么不管不顾的一走了之,林凝做不到。

    “您说的是男孩父母的事儿吧。”

    “没错,也是我父母。”

    “夫人,华国有个词叫人微言轻。一个有钱小姑娘的诉求他们可以不当回事儿,一个在腐国举足轻重的女公爵呢?”

    “你的意思?”

    “很多人很多事,不是他们找不到办不到,只是他们不想较真,不想把事儿闹大罢了。”

    “闹大?”

    “携款几百亿潜逃的人很难抓吗?夫人您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其实只带了几个亿,或是,已经死了呢?”

    “呵呵,在家等我。”

    一个家字儿,意思在明显不过。

    看着视频里约翰略显激动的脸,林凝笑着摆了摆手,关了视频。

    “去西京,开车去,现在。”

    主宅,书房,书桌前的林凝,淡淡道。

    。。。。。

    西京市,老宅。

    小区保安刘大爷,手里捏着根金黄酥脆的油条,桌上的广播,放的是秦腔选段。

    1201屋外,站了一男一女。

    对门张叔家的泰迪,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吠个不停。

    国风合照下,盘着腿席地而坐的林宁,手边放了不少听装啤酒。

    空置蛮久的卧室,男人的声音,很轻。

    “又来看你们了,这次我准备换个远点的地儿。”

    “上次去沪市,骂了你们蛮久,给你们道个歉。”

    “这次去腐国,再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这些天经历了很多,有了很多很多的钱,一副耳环半个亿,你戴上,一定很漂亮。”

    “宁忠军这个人很有意思,你对不起他,也对不起我。”

    “林家,我不想说什么。太能算计的人,命运都不怎么好。”

    “酸奶,荼荼,你们都认识,小家伙长本事了,比你们赚钱都厉害。”

    “林红一直在我身边,她很好,非常好。”

    “多了些新朋友,睡了俩姑娘。”

    “埋了不少人,见了不少血。”

    “大概就这样,走了。”